宿主的父母親去世後,他甚至連安慰宿主的話都沒有,宿主哭泣的時候他沉默,宿主晚上怕的睡不著的時候他沉默,宿主沉默的時候,他也沉默……
這個悶葫蘆,今天怎麼這麼稀奇的來喊她起床?
回想了一下,好似並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就是宿主日複一日的上學某一天而已。
楚歌將門開啟,穿著一身卡通熊藍色睡衣的她揉了揉眼,又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問,“哥,有事嗎?”
宮九怔怔望著眼前的楚歌。
算起來兩個人分離並沒多久。
可此時再見,卻恍如隔世。
曾經最親密的愛人,曾經肌膚相親,曾經山盟海誓。
可現在,咫尺之距,她看他的目光卻是陌生的。
陌生中還帶著那麼一絲絲的警惕。
他剛剛還想著怎麼朝她微笑,還想著怎麼對她打招呼,甚至有些激動的想著攬她入懷。
然而他的一切都被楚歌的這種神情打擊的煙消雲散。
哪怕已經有心理準備,在看到楚歌這一刻,宮九還是有點點小傷心。
得不到也就算了,可得到了卻又失去,這種滋味真是太讓人痛苦。
不等楚歌說話,宮九就轉頭,自顧自的下了樓。
他覺得,他有點傷心……
這麼玻璃心,他也是鄙視他自己,可是他就是難過啊。
楚歌莫名其妙的看著楚墨盯著她看了不過十秒,在她要張口著繼續問話的時候,這家夥轉身走了。
連她剛剛的問話都沒搭理,直接走了。
媽呀,果然是個悶葫蘆。
麻蛋最討厭這種悶葫蘆有木有,有什麼話你就說呀,你裝在肚子裡,別人知道你想說啥?
難不成還覺得人人都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嗎?
而且楚歌覺得,就是這種不愛說話的悶葫蘆最容易幹壞事。
俗話說的好,會咬的狗不叫,會叫的狗不咬。
不過介於這個哥哥對宿主默默好的份上,楚歌忍了。
她洗漱完畢換好衣服下樓。
秦嫂子已經把早餐擺上桌,她的那位好哥哥正坐在餐桌旁,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盯著自己眼底的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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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又快加更了,看到推薦票和留言都快到了,真是好生惆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