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不僅不喜歡,還厭惡至極,這個男人被自己愛的女人和自己兒子在一起的事刺激到癲狂,斷了一條腿成了瘸子,不對,準確來說是斷了兩條腿,那時候這男人的第三條腿也斷了,也因此這人性情大變,把和楚薇薇臉一樣的楚歌囚禁,極盡變態之事,後來更是研究怎麼把楚歌弄成標本……
楚歌剛剛看著宮九目光時不時的落在楚薇薇的臉上,時不時落在那些展櫃裡蝴蝶標本上面的時候,就猜測出了宮九的心思。
這個蛇精病竟然這麼早就想著把人弄成標本的事了,看來他的蛇精病屬性不是被後來楚薇薇和宮淩風在一起的事刺激的,而是他自己本身就變態。
對上宮九那笑眯眯的目光,楚歌穩著心神說,“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哦,那小歌對什麼感興趣。”
楚歌仰起自己的小臉蛋朝宮九笑的甜軟,“我喜歡蛇,爹地,我想養條蛇可以嗎?”
宮九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蛇這種滑不溜秋的鬼玩意了,他看到蛇就想殺掉殺掉!
聞言的宮九打了個激靈,對上楚歌那笑容甜甜的臉,“小女孩子玩什麼蛇,你要像你妹妹一樣淑女點。”
楚歌,“我是我,妹妹是妹妹,爹地,你別把我們兩個人弄混啦。”
眼前的小胖墩身體幾乎是楚薇薇的兩倍,宮九就是再眼瞎也弄不混。
楚薇薇在這個時候跑過來,拉著宮九的手朝前跑去,“爹地爹地,你快看,前面有好大的一條蛇的標本,簡直和真的一樣,太嚇人了。”
宮九瞟了眼被楚薇薇拉著的手,皺了皺眉頭,下一刻面上就掛上了親切和藹的慈父式微笑,“小歌,來,一起去看看薇薇發現了什麼。”
一條盤踞在小假山上的足足有碗口粗的紅蛇,蛇口大張著,眼睛更是盯著眾人,似乎會在下一刻朝眾人咬來一般,真不可思議這麼一條蛇竟然是標本。
宮九花了大價錢把這條標本蛇買下放在了楚歌的屋子裡。楚薇薇因為害怕,住到了另一間離宮九很近的房子。
本來以為楚歌一個人和這麼一條像活物一樣的蛇住著,肯定會嚇得晚上哭爹喊娘。
結果晚上哭爹喊娘跑進宮九房間的是楚薇薇,淚汪汪的楚薇薇抽抽噎噎爬上宮九的床,“爹地,我怕,那條大蛇好嚇人,我怕。”
宮九趕都趕不走她,這家夥不用他勾搭,直接爬進他懷裡將他緊緊的抱了住。
溫香軟玉在懷的宮九一點都沒有激動感,曾經兩個人這樣的畫面在腦海裡浮現著,但下一刻都變成了一堆的碎片,黑暗中他臉上是出奇的冷靜淡漠。
直等的懷中的小美人在哭泣中熟睡,宮九這才扒拉開她纏上他身的手和腳朝門外走去。
開啟楚歌的房門,這家夥胖身子在被窩裡直直的,睡覺姿勢還挺端正呀,不過鼻子下面的臉都被被子蓋住了,只留下了一半頭,乍一眼看去除了被子就是一堆的頭發。
宮九本來是想看這小胖墩被嚇成個什麼樣呢,沒想到看到的是這麼一副畫面,他站在床頭盯著床上熟睡的人,目光卻有些飄忽。
雖然是雙胞胎姐妹,可姐姐和妹妹兩個人的性格卻是天差地別,真是太奇怪了,怎麼會這麼不一樣呢?如果兩個人都做成標本的話,臉蛋上的表情會是一樣的嗎?
做成標本這種事太遙遠了,畢竟小美人還沒長成大美人,他還得耐心等待好多年。
宮九收回思緒,又瞟了眼床上依舊睡熟的楚歌,這才轉身朝門外走去。
結果轉身的時候忘了屋子裡放著一條標本蛇,一抬眼就和那條大蛇的頭對了上,宮九嗷的叫了一聲,隨手抓起書桌旁的凳子砸向大蛇。
標本的玻璃框被宮九砸的稀巴爛,因為他用力太大,那些玻璃破碎的時候很多玻璃渣子都濺在了他的身上。可他卻無知無覺的,還在繼續砸那條標本蛇。
一直到偌大的標本蛇被砸的稀巴爛看不出原形,宮九這才氣喘籲籲的放下凳子,習慣了威武不凡,這種凡人的身子他還真是用不太慣,尤其是在殺戮這方面,他竟然需要花這麼大力氣才能把一條蛇碾碎成渣滓,這要在他鼎盛時期,一掃眼這條破玩意就能魂飛魄散。
想到自己曾經的輝煌以及曾經的落魄,宮九又嘆了口氣,轉身欲走,一抬頭看到了床上端坐的楚歌。
窩草他剛剛的瘋狂難不成被這小家夥看的一清二楚?
現在殺人滅口還來得及嗎?
楚歌此刻也是有種嗶了狗的感覺,她沒想到這個蛇精病大半夜不睡覺在她屋子裡來砸那麼一條裝飾蛇。
這家夥弄出那麼大的動靜,連傭人們都在外面敲門了,她總不能還裝睡吧,對上蛇精病那眼帶殺意的目光,楚歌的手指緊緊的抓住了被子,這家夥難不成還想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