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君逸臨原本擔心純演會不會被白骨魔尊看出什麼不對,打算和翼蕩雨商量下,他們要不要準備些看上去嚴重的輕傷。但現在翼蕩雨本人這麼一說,君逸臨想法立刻弱了下去。
你疑似有點太極端了。
倒是閭丘竹樂似乎想到了什麼,一反剛才,幾乎是跳起來的立馬答應了下來,君逸臨對他投去詢問的目光,以竹樂的性格不該這麼快同意。
待會和你說。閭丘竹樂回以眼神。
君逸臨撇回頭。
三人又聊了幾句,敲定了行動的細節。這其中最積極的不是翼蕩雨,而是閭丘竹樂,弄得君逸臨心裡越發好奇了。
等到翼蕩雨晃蕩著從窗戶離開後,君逸臨轉頭,對著神情有些氣悶的閭丘竹樂,挑起一邊的眉毛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嗯。”閭丘竹樂悶悶應聲,強調似的道,“我不是在關心他,我才不會關心一個把我半囚禁的家夥,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個糟糕透頂的生活作風。”
“好,你不關心,你看不慣。”君逸臨好笑道。
得到應聲的閭丘竹樂露出勉強滿意的神色,終於進入了正題。君逸臨聽著,也大致理清了情況。
顯而易見的一點,翼蕩雨的生活習慣並不好,君逸臨和閭丘竹樂兩人也沒本事讓翼蕩雨馬上改過來。
甚至於,他表現在君逸臨兩人面前的狀態,已經稱得上好得驚人了。
而遠離兩人視線的地方……
閭丘竹樂最初因著在為君逸臨煩心,沒有留意到,到底翼蕩雨在閭丘竹樂面前的形象只是有點不好,稱不上糟糕。後來,隨著和君逸臨見了面,相處的時間又慢慢增長,閭丘竹樂就很難注意不到了。
盡管翼蕩雨似乎有意在閭丘竹樂面前遮掩……
但,
濃鬱的酒氣也難以掩蓋的血腥氣,身上可見的傷痕,醉酒時的胡言亂語,尖銳而充斥自我貶低的玩笑……
“你不想我嗎,只要一壇酒,我就可以是最乖順的婊子……要聽我給你叫叫嗎?像這樣主人,或者幹脆汪汪哈哈哈!”
“哦,你難道不想嗎?一個煉虛期的家夥給你當狗,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你可以在折斷我的四肢,聽著我的哀嚎,邊叫我給你舔鞋哈哈哈哈哈難道你不期待嗎……”
<101nove.ftujb&&!……”
僅是翼蕩雨神志不清時的三言兩語,卻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超過了閭丘竹樂過往聽到的一切汙言穢語,最初聽到時,他腦子都是懵的。
這誰?這是翼蕩雨?
反應過來後,閭丘竹樂的第一想法是阻止這家夥,把這家夥從這個看了就令人皺眉的境況中拉出來。
然後,不出所料的,他失敗了,甚至把自己的晚上行動權都鬧沒了。
誰讓翼蕩雨修為比他高,硬阻止他沒法阻止,就只能晚上偷偷跟跑過去,企圖把那些不懷好意的家夥趕走……結果,自然是不出所料的失敗。
“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哪是找酒喝,他就是想要個藉口去找疼吃!”閭丘竹樂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