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剛才是忘了,不是被嚇到了?”
……
……
閭丘竹樂在慎重思考,他是要誓死捍衛自己的清白,還是要屈服在君逸臨的淫威下。
……果然還是清白更重。
想著,閭丘竹樂眼神堅定下來。
此時三人正走到人跡罕至的小巷處,君逸臨與嶽廣文你一句我一句的笑意吟吟的交談,兩個戲精誰也不讓誰,閭丘竹樂是越聽越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正當他打算開口反抗時,突兀的,兩人打了起來,金屬摩擦出的火花在空中嗞嗞地響,一臉懵的閭丘竹樂被君逸臨扔到一邊。
兩人在小巷中過了十幾個回合,招招致命,卻又奇怪地剋制住魔力的運用,使戰鬥始終停留在一個範圍,沒有繼續升級。
閭丘竹樂看得猶豫,一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幫忙。
“哥,要我幫忙嗎?”
“不用。”
君逸臨抽空回了一句,他翻身落在高牆上,不甚在意地將手上血跡甩下,冷淡看著對面的嶽廣文。
“如果不是你的存在淡到讓人無法記住,我想我應該沒見過你,像你這麼欠討厭的人,我不覺得我會忘記。”
“有沒有人說過,你嘴巴真的很讓人討厭。”嶽廣文慢條斯理用手指擦去劍上的血跡,悠悠回道。
這次,他的惡意直白的表現出來。
君逸臨冷漠:“那隻能說明你足夠討人厭。”
閭丘竹樂不甘落後,自覺聲援:“面對討人厭的人,比如你,一個沒眼光沒姿…勉強有點姿色的沒良心老鳩,不需要對你說什麼好話。”
嶽廣文無視閭丘竹樂,目光從自己劍上的血跡上移開,再次落到君逸臨額上的紫色花紋,眼神陰晦,冷冰冰笑道:
“很難想象天下有人能長成你這樣,從頭到腳都長在令我討厭的點上,外貌討厭,聲音討厭,氣質討厭,血液討厭……”
他手點在自己左眼處的疤痕上:“額上的花紋更加討厭!”
“原來你是嫉妒!”閭丘竹樂恍然大悟。
嶽廣文笑得燦爛,親暱地對君逸臨說道:“既然你這麼討厭,當然還是去死的好。”
劍刃寒光凜凜。
“嶽廣文。”君逸臨嘆息著遺憾,“我不討厭你——畢竟你身上無趣得讓我連討厭的點都找不到,很難想象天下有你這麼蒼白無趣的人。”
嘲諷力拉滿。
嶽廣文臉色更冰,眼裡戾氣叢生:“你這人,果然還是死了的好。”
被無視已久的閭丘竹樂快氣炸了,大聲嚷嚷道:“你們兩個!別自顧自地發瘋,我這麼大一個活人在這裡,你們是看不到嗎?!!”
君逸臨微頓:“乖,聽話。”
聽話,聽個鬼個話!
閭丘竹樂看著兩個又打在一起的人,這次兩人沒再留手,魔氣不要錢的發,亂石飛瓦四處飛濺。
“君逸臨,我告訴你我這次真的生氣了!”
吼完,閭丘竹樂用力吹奏嗩吶給君逸臨助陣,樂聲激昂熱烈如雷霆萬發,彷彿吞天巨獸在仰天怒吼。
有了閭丘竹樂助陣,本就在上風的君逸臨越加勢如破竹,嶽廣文被壓得死死的,他眼神陰狠地看著君逸臨。
“下次見面,就是你的死期。”
他眼中是君逸臨覺得莫名其妙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