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跟木頭冷戰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池觀宴被說愣了,沒有反駁沈月辭的話,暈乎乎的被人帶起來,他感覺他的頭越來越重,最後又重新倒回沙發上,暈了過去。
沈月辭連忙檢視,輕輕拍了拍池觀宴的臉,被燙的縮回手。
池觀宴發燒了。
apha的身體素質比正常人好,發燒了就意味著事情不妙。
沈月辭開啟手機,連忙叫醫生過來,同時又給池觀宴餵了點藥。
焦急的等著醫生,沈月辭又再一次懊惱。
和池觀宴冷什麼戰,都把人逼的都會喝酒了。
終於醫生來了,幾人合力把人搬到床上,檢查過後發現是普通的發燒。
“池先生應該是被累倒了,加上心思重,喝了酒吹了風,就發燒了。”
“apha的恢複能力比較強,應該不用一個小時燒就可以退了,不過還是要讓病人注意,不要太累了,就算是apha也持續不了高強度工作一個星期。”
沈月辭點頭,等醫生離開後坐到床邊,眼睛一瞬不瞬的打量著池觀宴。
無論在看多少次,沈月辭還是很喜歡這張臉,這張臉要是出道分分鐘爆紅。
可沈月辭捨不得,一臉委屈都用忙來麻痺自己的人,他怎麼願意讓人被其他人看到。
沈月辭看的很仔細,以至於輕而易舉的發現了池觀宴細微的舉動。
“醒了?”
“月辭哥。”
池觀宴裝不下去了,想到剛才他那些舉動他就不願意醒來。
他都問了些什麼啊,要命。
池觀宴頂著亂發起來,感覺自己身上黏糊糊,皺了下眉,下床洗澡。
沈月辭就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直到池觀宴洗完澡出來。
池觀宴頭發上的水滴順著臉頰落入銀色睡衣,眼神閃躲,明顯是記得剛才發生的事情。
沈月辭拿過吹風機,“來,我幫你吹頭發。”
池觀宴一頓,“月辭哥,我自己來。”
沈月辭將池觀宴按住,池觀宴順著力道坐下,五指輕柔的穿過頭發,伴隨著嗡嗡的聲響。
短發很快就被吹幹了,池觀宴起身肩膀被按住,疑惑的回頭。
“最近發生了什麼嗎?”沈月辭說的很隨意,可那雙眼睛緊緊盯著池觀宴,不錯過任何表情。
池觀宴在情緒方面慣會偽裝,試探性的環上沈月辭的腰,聲音略低,“累。”
沈月辭手還在輕輕的摸著池觀宴的頭發,停下了動作。
“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
池觀宴嗯了一聲,他感覺自己的重心一直不穩,像是飄浮在空中,落不到地。
池觀宴不說,沈月辭也沒有再問,只是在躺著的時候給人發了訊息,讓人查查池觀宴的身邊最近發生了什麼。
沈月辭不相信池觀宴的藉口,他只相信自己感覺到的,池觀宴沒有之前主動了,盡管他的掩飾的很好,讓他看不出來,可兩個的親密舉動會下意識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