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觀宴拿上睡衣進了浴室,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他的身體越來越煩躁了?
怎麼會這樣?
池觀宴洗完躺在床上,明明之前拼命想要逃離那股資訊素的味道,可現在他竟然産生一種想要大量資訊素的想法。
曼陀羅花香味若隱若現,折磨的讓人睡不著。
本來消下去的感覺又重新起來,這讓池觀宴不得不懷疑自己易感期來了。
apha的易感期一年兩次,按理說應該不是現在,但身體給他的感受確確實實是這樣。
難道是因為聞到了月辭哥的資訊素嗎?
忍忍吧。
池觀宴想強迫自己睡著,可情況並不如他所願。
漆黑的房間裡門被開啟了一道縫,光線透了進來,接著是那股讓人熟悉又煎熬的花香。
池觀宴一個機靈,用被子狠狠遮住自己,結果不小心打到自己,咬著牙沒有叫出來。
“月辭哥,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我好難受,我想要你的資訊素。”沈月辭不斷靠近,在黑暗裡腳步聲格外清晰。
門被關上,最後那道光也沒有,整個房間很暗,紗布隱隱約約透出了點光亮,五感被無限放大。
怎麼辦?月辭哥過來發現了怎麼辦?
要不讓月辭哥離開,可是月辭哥說他不舒服。
就這麼一瞬間猶豫,沈月辭就爬了床。
兩人面對面,沈月辭眼中濕潤,似乎真的被折磨的很難受,池觀宴心中兀的一軟,把人圈進懷裡。
酸酸甜甜的葡萄很好聞,但對於沈月辭來說遠遠不夠。
沈月辭手往下伸,讓本來就忍的辛苦的池觀宴像是被點炸了,眼神一變,猛的抓住月辭哥的手。
身份轉變,池觀宴眼裡帶上來本該不會出現他身上的野欲。
“月辭哥,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仔細聽,池觀宴聲音裡還帶著委屈。
月辭哥一直想要得到的只是他的身體,不是嗎?
沈月辭攀上池觀宴的肩頭,“你不是一直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標記我,好嗎。”
沈月辭的聲音很輕。
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影響,池觀宴慢慢只剩下本能,意識漸漸模糊,分不清現狀,看著那微微突起點小塊,眼裡不再清明。
這一晚,池觀宴都過的迷迷糊糊,他記得他標記了月辭哥。
或許是內心擔心過於強烈,池觀宴沒有做到最後,硬生生忍到了理智恢複,他怕一做他和月辭哥就這樣結束了。
沈月辭睡了,池觀宴盯著脖子凸起那塊還留著小小的牙印久久出神。
明明是打算確定月辭哥心意後在標記,可現在他卻因為自己突然易感期把月辭哥標記了。
明明拒絕過了,可現在因為易感期又標記了,這算什麼?
月辭哥會怪他嗎?會覺得他很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