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慕氿沒那麼矯揉造作,只是語氣有些軟,司宴故意惡心他。
他是真的看不慣慕氿就一頭栽時聞身上了。
“……”
“你瘋了嗎?”
慕氿剛戴上耳機就聽見這麼辣耳朵的話,嫌棄地想把耳朵關上。
司宴自己也惡心得不輕,所以慕氿知道他和時聞的黏糊勁兒有多不正常了嗎?完全不像是隊友之間該有的感覺。
哪天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不說了,下了啊。”
看到時聞在門口等他,雖然慕氿沒讓他等,但還是跟司宴說了一聲趕緊退了。
慕氿推開門出去,“哥,不是讓你先去吃嗎?”
時聞將手機息屏收進口袋,他剛剛在看論壇,已經有人將今天司宴和慕氿單練的直播剪出來了,cp向的。
甚至看完的時聞:……
可以的話麻煩點點舉報。
最終時聞默默點了“不感興趣”“此內容”。
“沒事,等你一起。”
兩人並肩而走,時聞十分不經意地問:“你跟nk關系很好嗎?”
今天他往慕氿那邊看了好幾次,他專心跟司宴聊天,全都沒注意到。
“算是吧……挺好的朋友。”慕氿仔細回想了一下,他本來就沒多少朋友,他之前的高中同學都升學走了,後來再回學校他不怎麼說話,同學都以為他是啞巴,認為殘疾人考大學是挺勵志的一件事。
上大學遇到了幾個很不錯的室友,然後就是司宴了。
雖然拽拽的,但人還是挺好的。
手機提示音響了一聲,是司宴發來的:“挺厲害的,成長真t神速。”,有點想讓慕氿去做做基因檢測是不是人類,同時再次慶幸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打職業的意向。
天才只是窺見職業的門檻。
“怎麼了嗎?”慕氿低頭回複完之後,一臉迷茫地問。
“沒什麼。”時聞看著他的神情無奈回道。
吃慕氿的醋,不亞於和空氣鬥智鬥勇,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算了。
吃飯的時候ki坐在慕氿旁邊,看了看時聞,視線最終停留在慕氿身上,“nine啊,你可快點結束特訓吧,sen都快變成望夫石了。”
可能慕氿單練得太認真沒有注意,但是訓練室的位置時聞在最右邊,慕氿在他左邊一個位置。
長期被時聞壓迫得應激,他一往左邊看ki就覺得脊背一涼,一般都是他失誤的時候,根本不敢回頭去看時聞的眼神。
但是今天時聞頻頻往這邊看,都是在看慕氿,他身後跟裝了空調似的,都快脫敏了。
“啊?”慕氿有些驚訝,看向時聞確認。
他真的沒發現時聞在看他。
時聞拿了個饅頭直接塞到ki嘴裡,“吃你的飯。”
kio先來的也早吃完,先一步回訓練室,餐廳只剩下慕氿和時聞。
慕氿猶豫了一會兒,雖然很不情願,他恨不得能立刻結束特訓,但是沒辦法,還是說:“哥,要不你先找別人雙排?”
作為單排過的人,他真的知道單排的痛苦,都是孤兒。
時聞抬頭,視線落在慕氿臉上,語氣幽幽:“哦?這麼大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