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揉揉。”
“我下面又施了。”
霍寒崢一頓,有些口幹舌燥地說道:“先喝完,喝完再……”
“難受。”祝雲笙的語氣有些委屈,眼角洇出了一點淚光,“為什麼這次那麼難受?上次分化成四枝的時候,沒有那麼難受。”
聽到這話,霍寒崢心中很不是滋味。
畢竟這次分化來得太早也太突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那晚的強行標記。
霍寒崢放下了手中的羹湯,單膝跪在了床邊,捧著對方的臉,淺淺地吻了幾下:“我怕把你弄傷,昨天晚上被咬破的腺體還沒好。”
其實祝雲笙是可以治癒那點傷口的。
但是剛治癒好,就開始發癢。
然後他又忍不住讓霍寒崢咬自己。
於是他幹脆不動它了,痛比癢要好受一些。
祝雲笙聞言,手掌心覆蓋自己的腺體,淡藍色的光層乍起,隨後他的腺體變得粉嫩如常。
“你咬一下……”他扯了扯霍寒崢的袖子。
霍寒崢哪裡受得了這種誘惑。
他的呼吸重了幾分,隨後低下頭來,用尖銳的牙齒刺破了小鹿的腺體。
清冽的薄荷資訊素瘋狂地灌入到那個被咬開的腺體中,祝雲笙咬著下唇,緊緊地攥住被角,手指頭蜷縮過後又舒展開。
“還難受嗎?”不知道過了多久,霍寒崢才放開了對方,將有些癱軟的身子攬到了自己的懷中,“還要做嗎?要不要先喝點……”
祝雲笙沒回答,只是自顧自地分開了雙月退。
單薄的被單被他的兩個膝蓋攏出了兩個小尖尖,不用想也知道這人現在是什麼姿勢。
霍寒崢的喉結滾動了一圈。
他知道,祝雲笙只穿了上半身——那還是因為他覺得這人光了兩天身子不像樣,早上剛給他套上的。
“等會兒、等會兒再喝吧。”祝雲笙抬頭,闔著眼睛索吻,“你好了,那湯也就放溫了。”
霍寒崢不是很滿意這句話,他糾正了一下:“我好了,它就涼透了。”
祝雲笙輕輕地笑出了聲,不過只有一瞬的功夫。
“那,等會兒弄到一半……”
“弄到一半,我是不可能放你去喝湯的。”霍寒崢一邊回答,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軍裝外套,“算了,等會兒我再給你溫一下。”
實在不行就讓葉文過來,她能夠掌控火元素,正好拿她的火做晚飯。
祝雲笙換角期的時候食慾很小,但是他喜歡吃精緻可口的小點心,現在這個天氣是絕對買不到的,霍寒崢只能自己慢慢研究著做了。
還好,家裡的食材還算是全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