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鄭飛龍有特殊愛好,也許鄭飛龍在對金水城用四面楚歌的把戲。可是那咿咿呀呀的胡琴拉的什麼曲子,真的沒人聽懂。
兩個被挑選出來的神槍手,看到這個人,竟然在船上拉胡琴,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可是在打仗唉,你丫的竟然在船上唱戲,你這是瞧不起我們麼?那好,老子就讓你嚐嚐子彈的味道。兩個人相互點了一下頭,同時瞄準了那個琴師,幾息後扣下了扳機。
嘭~嘭~
隨著槍響,那個琴師就像被人施了沒定身法,頓時停在那裡不在拉琴,然後突然栽倒在船甲板上。然後船上一片大亂,所有人都想躲起來。有個鄭飛龍計程車卒立即拉起那個琴師,向後拖去,可是卻在甲板上留下了一路的血紅印記。
“別拉了,他已經不行了。”有個士兵眼尖看到了血跡說道。這艘船上出了事,相鄰的船上計程車卒紛紛看過來,只是這時候,嘭,嘭,嘭……
一串爆竹一樣的聲音響起,西城牆附近船隻甲板上的好多士卒被打中倒在血泊裡。這些船上也是一陣大亂。開始找地方躲藏,並且檢視怎麼回事。後來都確定是和城頭的響聲有關。好像是被什麼暗器打中了,中了暗器的人都倒地不起,慘叫連連。或者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
與此同時,城北,城東也是一陣,清脆的槍聲響起,就有人倒下。最後這個訊息被鄭宇帶回給鄭飛龍。
“王爺,咱們的人只要靠近金水城,就會被不知名的暗器打中。現在咱們計程車卒已經不能上甲板了。”
“怎麼回事?是什麼暗器?檢視了沒有?”鄭飛龍問道。
“好像是火槍,因為好多士卒聽到了火槍的聲音。可是,火槍怎麼會打那麼遠?”鄭宇說道。
“那本王安排給你的事做完了了沒有?”鄭飛龍擔心的問道。
“已經做了,只是沒那麼久。因為一刻多鐘那琴師就中了暗器死了。”
“那就行了,只要有人聽到就行。”鄭飛龍這才放下心來。
“那,怎麼辦?”
鄭飛龍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所以考慮了一下說道:“讓咱們的船稍微靠後一點,讓手下弟兄們除了巡邏的,不要到甲板上亂轉。等明天看看,到底是什麼暗器,能把咱們的人打死。”
可是這只是一個開始,慢慢的只要船上有人露頭,就會被人打擊。輕則殘廢,重則喪命。那些鄭飛龍計程車卒都接到了命令後,也就躲了起來,不敢再輕易露頭。
可是船上的人躲起來了,河對岸大營站崗計程車卒成了被打擊的目標。因為初水河沒那麼寬,鄭飛龍的大營還緊看著河岸扎的,大營的門口仍舊屬於火槍的射擊範圍。所以大營門口巡邏站崗計程車卒不時的就會有人受傷或者死亡。所以,船上和大營裡鄭飛龍計程車卒,都人心惶惶,不知道怎麼回事。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馬三寶在家吃過飯。就來到了城主府裡,怕有什麼事發生。突然張德旺走進來問道:“老大吃了沒?”
“剛剛吃了,你呢?”馬三寶回道。
“沒呢,剛剛從城牆上下來。今天的事真邪門。不知道那鄭飛龍有什麼愛好,竟然隨軍帶著唱戲的。在船上還開始彈琴唱戲了。咱們的人看不下去,嘭的一槍打趴下了。”張德旺笑著說道,然後就去一邊洗手。
“鄭飛龍可能喜歡熱鬧,也可能他自己喜歡唱戲。”
“唱戲,在船上?在那個方向?”突然馬三寶抬頭問道。
“西城附近。有拉胡琴的,咿咿呀呀聽不懂。然後被咱們的人打倒了。”張德旺笑著說道。
“哦,胡琴。在船上?你去找洛謙和洛誠來。”馬三寶眯起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