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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 章 那都是你
藍儂在窗外逐漸暗淡的霞光中站了起來, 一步步走向了門口的愛人。
“你回來了。”
藍儂的聲音既輕又緩,慢慢地落在塞西爾耳中,像是柔軟的羽毛一點點圍繞著他。
狹小的房間裡,塞西爾脫下了外套, 他穿著黑色風衣, 風衣裡是體面的呢料西裝,高大健壯的身軀被包裹在西裝裡, 蘊含著強健的力量感。
將脫下的外套搭在椅背上, 高大的塞西爾靠近藍儂, 他將自己的新娘抱住, 抬著愛人的下巴凝視著藍儂這一張漂亮的臉龐, 目光在藍儂臉頰與脖頸流連:“親愛的, 你在這裡做什麼?”
藍儂揪住塞西爾後腰的襯衣, 指尖用力到發白,感受到襯衣下僨張的肌肉, “我在等你。”
摟著藍儂, 塞西爾的目光在藍儂身上滑動,低緩的聲音比窗外的暗巷還要幽深:“我以為你在家。”
藍儂跌倒下去,他坐在了身後的木床上,仰著頭眨了眨眼:“是你要來這裡的。”
窗外的夕陽已經落下, 逐漸暗淡的房間裡, 塞西爾爬上了床, 看著自己坐在床上的愛人, “我不記得。”
帶著涼意的呼吸落在藍儂臉龐,粗糲的手指在他臉頰滑動,他撐著手坐在房間簡陋的木床上,感覺到自己身前的床榻輕陷。
藍儂的下巴被猛地握住, “你不是和我,是和其他男人。”
帶著薄繭的掌心捂在藍儂脖頸搏動的動脈,那一雙帶著涼意的手從衣領向下探去。
襯衣的領口被解開,塞西爾遲緩的目光在藍儂脖頸光滑的面板蔓延:“我總是會看見,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樣子。”
“我看不清,他們的臉,我只能看見你在笑或是在他們身下哭泣。”
粗糲的手掌在人類軀體滑動,將單薄的襯衣如同剝皮一樣慢慢剝開,神靈的目光在愛人的身軀蔓延。
滿身的痕跡早已在時間中淡去,眼前的人類幹淨的如同獻祭的羔羊。
雙手撐在床上的藍儂發出笑,聲音空蕩蕩的:“那就是你。”
屋外響起喧嘩聲,是安德魯他們回來了。
藍儂猛地握住塞西爾衣領,一把將他的愛人拉到了床上,而屋外已經響起了安德魯的敲門聲:“藍儂。”
被剝開的襯衣裡露出皮肉,藍儂跨坐在塞西爾強健的腰肢上,他睜著無神的眼眸,在身後的敲門聲中舉起枕頭,一把捂在愛人頭上。
被藍儂壓住的塞西爾就像個死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沒有掙紮,也沒有呼喊,只是抬手握住藍儂柔韌的腰肢,“你要做什麼?親愛的。”
藍儂在敲門聲中,眼睛一點點紅了起來,他壓著枕頭,另一隻手摸向了床頭的短.槍:“如果你死了,其他的你還會活著嗎?”
塞西爾握著藍儂腰肢的手緊了緊,他掀開面上的白枕,沉默地看著面前用短.槍對著自己的藍儂。
藍儂坐在塞西爾腰腹,他的雙眼望著虛空,在身後的敲門聲中轉手將短.槍對準了自己頭顱:“塞西爾,我真該先殺了你,你死了以後,我再用這把槍抵在自己腦袋開一槍。”
“血花和腦漿會濺在對面的牆上,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會消失掉,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痛苦都會結束。”
屋外安德魯已經開始給藍儂撥打終端,沉悶的音樂聲在狹小的房間響起。
藍儂跨坐在塞西爾腰間,他舉著短.槍,指尖叩動保險,顫抖著轉向塞西爾,抖著手眼淚從大張的眼眶溢了出來。
粗糲的大掌抹在藍儂臉上,被藍儂壓在床鋪上的塞西爾凝視著藍儂痛苦的神情,沒有去拿藍儂手中的短.槍,也沒有掙紮。
塞西爾捂住藍儂脆弱的雙眼,任由潮濕的淚水將他掌心打濕,低啞而沉悶地聲音響在房間裡:“別哭了。”
藍儂跪坐在床鋪上,他抱住塞西爾手臂,用力地將臉埋在愛人掌心,拿著槍發出難以抑制的嗚咽:“那是你,所有人都是你啊,塞西爾,你生病了,你只是生病了。”
塞西爾輕輕握住藍儂手掌,將短.槍抽了出去,他將藍儂摟住,把藍儂腦袋捂在自己胸膛,低頭親吻藍儂額頭眼尾,濕潤的眼淚打濕了塞西爾嘴唇:“別哭了。”
藍儂用力捶打著塞西爾,咬著塞西爾的肩膀顫抖:“你去哪了,去哪裡了!”
櫃子上的終端停止了聲響,窗外的夜色彌漫開,塞西爾摟住自己脆弱的新娘,他無法回答,那是屬於神靈的領域,他無法回答他的人類愛人。
藍儂抱著沉默的塞西爾壓抑著湧動的情緒,將臉埋在塞西爾脖頸擺頭,“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