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了很多嗎?”聞昉視線掃過兩人交握的手,而後又看向他。
“不多,一點點。”
聞昉思考著,而後說:“你們玩賽車的,是不是少喝點酒比較好?”
“是,玩賽車酗酒的話就很危險了。”薛景譽把他拉到身邊,緊緊挨著:“我以後不喝了。”
他也只是偶爾喝而已,以前心情不好,壓力大,會放縱多些,也帶了點自暴自棄的意思在。
但現在聞昉在他身邊,他覺得無論如何也要好好過日子。
不說配不配得上聞昉,起碼,不能讓聞昉為他花的心思全都白費。
聞昉注意到他的剎那走神,握緊他的手:“別擔心,有我在。”
薛景譽停下腳步,定定地望著他。
“傻了?”聞昉覺得好笑。
薛景譽心髒口突然一跳,沒頭沒腦地問一句:“你會不會嫌棄我?”
“嫌棄你什麼?”
“好像一直都是我在麻煩你,你在寬容我……”
“這個話題我們已經討論過了。”聞昉往回走了半步,靠近他:“你是在騙我跟你反複表白嗎?”
薛景譽眼睛不眨:“可以嗎?”
“可以。”聞昉淺笑:“今天還愛你。”
“……我要是現在哭,會不會很丟臉?”
“會。”
“你真是,溫柔不過三秒鐘,嘴巴欠得很。”
“我就這樣。”
“那我也喜歡,是你先勾引我的,你不能甩開我了。”薛景譽眼睛紅了,又不想掉眼淚,從背後抱住他,埋在他頸邊,慢吞吞往前走。
聞昉嗅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和酒味,伸手把人扶住:“你說要買桌椅,看了嗎?”
“還沒呢,到時候一起看?”
“嗯,看哪天有空吧。”
“老公。”
“嗯?”
“你真好。”薛景譽嗓音黏黏糊糊的,湊過去犯賤。
“你好惡心。”聞昉扭頭,把他的臉推開。
過了一會兒,薛景譽又喊:“哥……”
“嗯?”
“沒事,就是想喊你。”
“受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