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開這種玩笑!”
薛景譽被打得頭暈眼花,虛弱地笑出來,唇角還帶著血,一翻身就把人壓牆上,低頭吻住他。
“哥,我好想你,特別想你……”
“混蛋。”
聞昉嘴上罵著,攥著他的手腕被按住,三兩下的挑逗就完全處於被壓制的地位。
“喂,輕點。”聞昉咬了他一下。
“嗯……”薛景譽不敢惹他不開心,悻悻地鬆了手勁,把人抱著專心取悅他。
沉寂許久的思念一觸即發,男人抓著他的頭發,把他抵在桌子上,玫瑰花沒放穩,落在地毯上,又被踩成軟爛汁液,染得杏色地毯變成緋紅的濕漉漉樣。
“等會兒,高梨……你怎麼說服他們配合你的?”
聞昉捧著他的臉,氣喘籲籲地問。
薛景譽咬了一下他的嘴唇,“現在提別的男人,你真是找死。”
“那你弄死我。”聞昉挑釁地笑。
薛景譽隨手抓起一支玫瑰花,塞進他嘴裡,令道:“含好,不準咬破,不準掉下。”
火焰一樣的花綻放在男人唇間,也將他面龐染成緋色,聞昉眉頭微蹙,銜著嬌嫩柔軟的花朵,呼吸也帶上花香。
“唔……”喉中發出聲音。
薛景譽抬頭,“什麼事?”
聞昉盯著他看,小心翼翼咬著玫瑰花,不能開口。
薛景譽把花拿出來:“什麼事?”
聞昉說:“我不想咬著它。”
“由得你?”薛景譽掐住他的下巴:“小狗只有聽主人話的份。”
“可如果我想吻你,該怎麼辦?”
薛景譽一怔。
聞昉湊近他,唇上還帶著花香:“我不想咬著它,主人……我想咬著你。”
天亮了,今天是個好晴天。
“所以你是怎麼說服他們配合你的?”聞昉還在好奇這件事。
薛景譽埋在他懷裡,聽見他說話,就親了一下他胸口,抬頭:“你確定不需要休息一下嗎?”
“早知道讓我休息,昨晚為什麼不剋制點?”聞昉反問。
“還不是你要刺激我,怪我嗎?”薛景譽據理力爭,又心軟了,湊過去吻他:“那我今天伺候你好了,這總扯平?”
“看你表現。”聞昉拍了拍他的腦袋,“現在總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薛景譽有點得意:“我當然有辦法,我是誰,我說話誰敢不聽?”
聞昉:“你求他們了,是吧?”
薛景譽被戳穿,眼神飄忽,“這這這,這是一種以退為進的策略,什麼求,說得那麼難聽……”
“所以你求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