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省省。”聞昉把他腦袋抓起來,“我不需要你同情我,我想喜歡你那就是心甘情願的,如果我確實失望了,我會離開,別說得就像我是被迫的一樣,沒人能強迫我,明白嗎?”
薛景譽拼命點頭,就怕惹他不高興,過了一會兒,還是不服氣地小聲說,“沒人能強迫你嗎?那我不還是次次都……”
“那個不算。”聞昉輕描淡寫。
“為什麼不算?”
“那個我喜歡。”
薛景譽睜大眼睛:?!
聞昉斜他一眼,“怎麼,不行?”
這人嘴上說著喜歡被支配,但眼神和姿態完全是上位者,看薛景譽的眼神還是那麼的看垃圾,傲慢又清高。
薛景譽心裡火氣起來了。
聞昉微不可見地挑眉,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薛景譽一怔,“你又在故意激我?”
聞昉輕笑,“一個眼神就能把你逼急,你也就這樣了,廢物。”
“好好好,聞昉你幹得好啊你。”薛景譽氣得話都說不利索,把人撈起來就往臥室走,“今天你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聞昉在他耳邊說:“求求你可千萬別放過我。”
……
薛景譽偶爾會覺得自己不夠溫柔。
脾氣不好,還一點就著,容易破防容易跳腳,還經常一時興起把聞昉弄得渾身都是傷。
聞昉倚在床邊抽煙,薛景譽找了藥膏給他擦。
“塗點藥,別發炎了。”薛景譽盤腿坐在床邊,給他腰背上的勒痕塗藥。
他沒控制好力道,麻繩綁在身上,勒出紅色的凸痕,摸著都感受到面板不再平滑。
薛景譽心疼得不行,“下次得換繩子,這個太硬了。”
“下次用你的領帶吧。”聞昉咬著煙說。
“為什麼?”薛景譽任勞任怨伺候他,抬頭問了這麼一句。
聞昉低頭,“我想被你的東西綁住。”
他的嗓音還帶著沙啞,咬著煙說話含混不清,面色未褪去緋紅,氣息還有熱度。
認真說出這種話,薛景譽真是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薛景譽忍了又忍,才抓起他的手親了親,“好,聽你的。”
“乖狗狗。”聞昉滿意地說。
薛景譽想買一批領帶專門拿來玩,聞昉沒讓。
聞昉:“你不是有領帶嗎?”
薛景譽:“家裡的領帶我都要戴出去見人的。”
聞昉:“不可以嗎?我想你把綁過我的領帶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