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譽順勢抓住他的手:“你就想玩我。”
聞昉坦然:“是啊,在想著怎麼跟你玩視覺剝奪pay。”
“下次試試?”薛景譽問。
“那算了,把你玩壞了算誰的?”
“誰玩誰還不一定。”薛景譽輕哼。
“你好些了嗎?”聞昉問。
薛景譽一怔,而後靜靜勾唇。
原來他都注意到了,雖然一直在說話、開玩笑,但薛景譽的手始終是冷的,只能靠不停插科打諢來轉移注意力,消減心裡的恐慌不安。
“嗯,好多了。”薛景譽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到唇邊咬了一下:“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怕。”
聞昉掐住他的下巴:“你是狗嗎?這麼愛咬人?”
“就像你不喜歡似的。”薛景譽無辜地看著他。
聞昉跟他對視,許久,開口:“你知道這麼多,不怕有天我清算你?”
“樂意之至,死在你手裡也算我的榮幸。”薛景譽親了親他掌心。
聞昉抽手,揉了一把他的腦袋:“我沒有這麼廢物的狗。”
“那你不要也得要,由不得你。”薛景譽霸道地說。
聞昉拿他沒辦法。
外面傳來輕輕三聲叩門聲,聞昉警覺起來,按住薛景譽的手:“等等。”
過了一會兒,又響起三聲。
“是高梨,我們走吧。”聞昉把他扶起來。
“能走,我沒那麼嬌氣。”薛景譽覺得面熱。
聞昉瞥他一眼,沒有拆穿他剛剛哭成瘋子的模樣。
薛景譽心思一轉,抱住他的腰,在他開門前一刻湊過去親了一下:“謝謝哥。”
聞昉:“不用謝,我按時收費,記得給錢就行。”
薛景譽樂了:“那好,我剛好又有一張超級豪華至尊冰淇淋球的優惠券,可以再買你30分鐘嗎?”
說著話,聞昉開啟門。
高梨捂住眼睛,“你們穿好衣服沒?不急,我可以等。”
聞昉嘖聲,扯下他的手:“別貧了,帶路吧。”
高梨嘿嘿笑了,慢慢放下手,看見他們真的衣冠整潔,有些失望:“還以為可以看到現場偷情。”
薛景譽:“我才沒跟他偷情。”
聞昉:“不會在這裡。”
兩個人異口同聲,而後薛景譽驚恐地望向聞昉,面熱問道:“什麼意思?”
聞昉只是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高梨帶他們走後門溜出去躲開媒體和警察。
聞昉走在前面,薛景譽亦步亦趨跟著,拉他的手:“喂,你什麼意思啊,意思是在別的地方你就會跟我偷情嗎,你說話啊,哥們你幾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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