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關心一下的,這麼久不回訊息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這麼一出,薛景譽的火蹭一下冒起來,眼睛睜大:“你大爺的……給你發訊息不回,擺臉色是吧?”
對面沉默了一下,才說:“剛剛在忙,什麼事?”
“沒事啊,就煩你一下。”薛景譽冠冕堂皇:“剛剛是沒有,現在有事了,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聞昉說:“又要我給你帶飯?”
“我在你眼裡就是每天只知道苕吃哈脹的傻子啊?”薛景譽特別不樂意。
聞昉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什麼意思?”
薛景譽嘟囔幾句:“我除了吃,還知道睡和玩,我晚點跟朋友去伯山南區玩,要喝酒,你來接我。”
聞昉還想再說什麼:“我今天……”
沒等說完,薛景譽就把電話掛了。
聞昉靠在消防通道的樓梯間裡,低頭,揉了揉發疼的太陽xue。
低燒好像有點嚴重了,雖然摸著不燙,但是頭更疼了,胸口也悶,更糟糕的是,嗓子有異物感。
生病的前兆。
好在連鎖藥店客戶的方案敲定下來,後期執行也是一場硬仗,但那時候的事,那時候再考慮吧。
他現在只想回家休息。
聞昉強撐著精神,開車回高梨家,泡了藥喝了,打算小睡一會兒。
剛眯下沒多久,他就被手機鈴聲吵醒。
果不其然又是薛景譽的電話。
“昉哥,下雨了,我沒帶傘,你來接我。”
聲音透過淅淅瀝瀝的雨幕傳來,聞昉睜開眼,外邊果然在下雨。
入夜了,氣候更低。
他穿了外套,出門接人。
薛景譽跟朋友在俱樂部玩,似乎是朋友的賽車賽剛剛結束,正在慶功。
薛景譽也十分羨慕地摸了兩把方向盤。
聞昉到的時候,他們正在閑聊。
“走了。”他走過去。
薛景譽沒動,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外面雨大不大?”
“小雨。”聞昉說。
聞昉也沒帶傘過來,他不知道高梨家傘放哪了,想著又不在外面逗留很久,幹脆直接出門。
薛景譽站起身,“哎,我的包好像放在二樓了。”說完,轉頭對聞昉說:“你去幫我拿一下,在大廳的長椅上,一個橙色的包,快去。”
聞昉搖頭,還是去給他拿包。
等他下來的時候,一樓已經沒人了。
外面的車子也不見。
這個瘋子。好無聊的把戲。
聞昉只能打車回去。
剛上車,薛景譽發來訊息:【你的車子借我開開,反正你最近住你朋友家,讓他送你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