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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越塔 許琮恍然間想的是:沒關系,時星……
許琮試探性地往房門的方向踱了幾步,然後就眼看著時星的神情也跟著更緊張了幾分。
對方死死地攥著門把手,八成並沒有想他進去參觀一圈的意願。
許琮見狀也不惱,只是輕笑了兩聲。
雖然他不知道時星的房間裡到底藏著點什麼不能給人看的秘密,但他至少還是懂得基本的“尊重”二字是怎麼寫的。
所以好奇歸好奇,他還是沒有再往前挪動半步。
不過,他看著眼前人又從無論聽見什麼都波瀾不驚的樣子,恢複成他最熟悉的模樣——可愛,容易臉紅,並且不禁逗。嘴角也無聲地上揚了幾分。
他有些懷念地心想:似乎在fsg兩次止步四強,無緣那年的世界賽之後,時星就很少再有這麼外露的反應了。
幸好,許琮想,幸好他眼前這個時星還是新出廠的剛進職業賽場版,讓他還能滿足自己那點小心思地多逗逗他。
而或許是因為許琮這頭退得太果斷,以至於時星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顯得他有些不熱情待客。
但他思及自己床頭張貼的那些海報,以及擺放在床頭櫃上的那幾個迷弟手辦,終究還是沒有鬆口,只是含糊其辭道:“也不是不讓你看,就是裡邊沒怎麼仔細收拾過,比較亂……下次吧。如果還有下次機會的話,我再帶你好好參觀一下。”
“好。”許琮輕笑著接話,但沒忘了轉折道,“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更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是我帶著你參觀我們fsg的選手宿舍。”
時星自然知道許琮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是心頭一動地點頭,低聲道:“我也希望。”
許琮垂眼,看著時星那頭依舊耀眼與柔軟的紅發,想的是重來一回,他和對方的初見氛圍似乎都平和了不少,至少遠不似曾經那般劍拔弩張。
猶記得那是場在冬休期舉辦的平臺賽,通常都是用來給各俱樂部的二隊選手展示自己的,但是恰巧fsg的二隊打野在賽程後半段身體不適,於是當時沒事幹的許琮就被無情地抓了壯丁,在決賽作為打野位上場了。對戰的是當時的時星所在的rkg二隊。
本來嘛,公認的現役第一打野上場了,對位的二隊選手就算在操作上遠遠不敵,也不會被嘲諷得太厲害。甚至可能會因為路人對他的期待值並不高,而憑借幾個亮眼操作而小小揚名一番。
奈何在賽前例行的放狠話環節,時星信誓旦旦地說了一定要長江後浪推前浪,把許琮拍死在沙灘上的話。然後真的就盯了許琮一整個bo5。
盯他繞後,盯他蹲草,盯他一二大進場。
最誇張的是,那時候的時星,大機率是真的仔細研究過許琮的。認真程度,或許遠超聯盟裡的大半教練組,以至於他總能準確無誤猜中許琮當時的進場時機和指揮動向。
一對一盯人的精準程度,甚至讓臺下 的觀眾嘩然。
就連見多識廣的兩位解說都看得新奇,覺得許琮這是在“虐菜”的路上,意外地遇到了一個特別瞭解他的對手。
當時的解說甲看著場上異常激烈的戰局,不禁出言猜測道:“我覺得只有兩種可能:要麼fearess是victory的骨灰級粉絲,要麼是fearess把victory當成了自己的頭號假想敵。但無論是何者,可以肯定的是,fearess一定在在私下裡把victory的比賽錄影翻來覆去地看過無數遍了,要不然兩人的同步率絕不至於這麼高。”
可惜,最後因為許琮和時星之間的賽場經驗差距,以及他們在隊內話語權大小不一,隊友聽從程度不同等各方面因素,許琮帶領的fsg二隊最終還是以3:2的戰績贏得了比賽。
如果那個二隊打野沒有突然身體不適,如果臨場被抓上來打決賽的人不是許琮,那時的時星應該是能夠一戰成名的。可惜,一切有關時星未來的幻想都陰差陽錯地被許琮給打碎了。
那場比賽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眾人在提及時星的賽場表現時,不再是他在前幾場比賽中的表演有多亮眼,而是“低配版victory”之類的並不獨立的詞彙。
當時,主持人還不嫌事大地問了許琮對那場比賽的看法,對時星這個突如其來殺入視野的對位選手又怎麼看雲雲。
許琮當時思忖了幾秒,然後頗為認真地輕笑道:“關於前者,算我們勝之不武吧,臨陣換選手,沒能給對面充足的準備時間。”
“至於fearess,”許琮在短暫停頓後說,“狠話放得挺嚇人,但本人長得挺可愛的,操作也很秀,完全不像是一個二隊選手,期待之後能在正式聯賽上遇到他。”
他把話說得客氣,但是卻被大多數人曲解成了上位者姿態的“諒解”與反放狠話。
當時的許琮怎麼也沒能想到的是,他和時星的再見面,就是大半年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