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剩下的菜也連續上桌了,秦瑃用公筷給喬瑜夾了一個山葵山蒜葉豬五花:“你嘗嘗,好吃。”
豬五花在烤架上被烤的滋滋冒油,再放上現磨的鮮山葵再捲上山蒜葉,這樣吃就是絕配呀!
兩個人就這樣邊吃邊聊,晚上的濱城充滿了煙火氣,沒有像早上那樣人人都忙於工作,他們都會停下腳步享受夜景,享受這裡的夜生活。
他們走累了可以停下腳步歇歇,玩累了可以坐在旁邊的木椅上聊天,就這樣無不自在,無不快樂。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喬瑜叫了他一聲:“秦王春你怎麼了?”
秦瑃剛剛喝了一點酒,現在有感覺了。
“我好像喝醉了。”
喬瑜有點慌:“我都說了不要喝酒,你剛剛成年。”
“就是因為成年才喝的啊,再說了就一小杯!一小杯!!”秦瑃反駁他。
“那你酒量怎麼這麼差。”
秦瑃沒有再回答他,暈暈乎乎在他懷裡睡著了。
..
第二天早上,秦瑃迷迷糊糊醒了在旁邊找手機可摸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他扭頭一看居然是喬瑜的臉。
秦瑃一下子清醒了。
“我咋了?”他自言自語喃喃道。
剛坐起來他就聽到了鬧鐘響了,喬瑜在他身上亂摸又晃了晃,嘴裡喊著:“起床了。”
秦瑃兀自點點頭:“起了。”
“這麼早啊……那我再睡一會兒吧。”
閑來無事秦瑃下了床,左看看,右看看,看了一週沒有好玩的就出了臥室。
他以前來過喬瑜家,也知道他家的大概狀況。
他爸不經常回家,一直在外面打工賺錢。
他媽……
他感覺喬瑜從小就是一個非常獨立的孩子,沒有人問,也沒有人管。
自己依靠自己。
秦瑃在廁所洗手臺上看到了一個牙刷,這應該是喬瑜昨天特意買的,放的位置也挺明顯的,他洗漱完了也沒有在廁所裡多待,如果自己在家,他就要多待半小時了。
也不是因為廁所裡有什麼吸引他,而是他就是懶,墨跡。
他癱坐在沙發上看著徐柳林給自己的未接來電思考了一下又回來過去,電話那頭接的很快,徐柳林聲音有點急切。
“你在哪!為什麼不回家?”
秦瑃沒有說昨晚幹什麼去了:“在同學家住呢。”
他清楚聽到了徐柳林松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說:“媽媽不強迫你一定去國讀書,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不要再讓我們這麼擔心了,好嗎?”
秦瑃本來就不是一個叛逆的孩子,況且昨天的舉動也是在沖動下做出來的決定,所以他也沒有說難聽的話就乖乖順從:“我今晚就回家。”
“早點去上學,別又遲到了。”
電話結束通話,秦瑃站起來活動筋骨。
喬瑜也恰好起床了。
“剛起床?”秦瑃問他。
“什麼都弄好了,可以走了。”
“挺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