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翟錦川太耀眼了，忘了她也是情理之中。
翟錦川確實不知道的那個人是誰，他一心想著陸晟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在婉拒了幾個首長的閒聊之後，很快找到老王。
“我想打個電話。”現在沒這麼就能走，翟錦川做什麼還得跟老王申請。
“急什麼，待會兒給你打。”
今天的演習翟錦川出盡了風頭，老王還想帶他出去溜一圈，給自己長長臉，結果對方忙著打什麼電話，這邊的線路只能打軍區，軍區大部分領導都在這兒，他能打給誰？
翟錦川很堅持，他有預感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幾分鐘的時間，不會耽誤其他事的。”
難得看到他流露出焦急的情緒，老王擰起眉頭，看來翟錦川確實有要緊事，“你跟我來吧。”
他把人帶到通訊處，裡面放著兩部電話，都是可以連線其他軍區的，不過軍演期間管得比較嚴，並非誰都能隨便打的。
現在演習結束了，老王又有一定的話語權，翟錦川很快就撥通了陸家的電話。
沒響幾聲就被接了起來，對面傳來陸晟的聲音，“哪位？”
“爺爺，是我。”聽見爺爺的聲音跟平時沒太大區別，翟錦川稍微鬆了一口氣。
陸晟則有些不滿，“你現在不是應該在訓練嗎？”
他第一個反應就是翟錦川又犯了紀律，或許是兩個兒子都離經叛道，他很不希望自己疼惜了這麼多年的孫子也變成他們那樣，難道他們家的後輩，一定要個個都不省心嗎？
“演習已經結束了。”翟錦川道，“我聽說奶奶給我打了電話，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我和你奶奶都很好，她可能是閒的吧。”提起這事，陸晟心裡還有氣，忍不住擠兌了一下殷素心。
“我看你才閒的！”殷素心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來。
她早就聽見陸晟跟小川打電話了，這老傢伙，還敢背地裡說她的壞話，奪過聽筒說，“小川，是奶奶呀。”陸晟嫌棄地別過眼，殷素繼續對翟錦川說道，“訓練結束了沒有，累不累啊？”
“不累。”奶奶的聲音也挺有精神的，翟錦川放心了。
兩人聊了幾句，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正打算掛電話的時候，翟錦川又聽見殷素心說，“小川，奶奶前幾天聽說了菀菀的事，小姑娘也是不容易，你要對她好一點哦。”
“奶奶是怎麼知道的？”
“之前你們軍區的宋主任打電話到家裡，閒聊了幾句，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殷素心覺得翟行之的分析很有道理，宋玉珍故意告訴他們這個訊息，就是為了挑撥離間，她必須打聽清楚，裡頭是不是還有什麼誤會。
翟錦川知道陸晟的性子，爺爺肯定接受不了高朗峰和姚秀麗的行為，而應該怎麼說這件事就顯得尤為重要，“奶奶，這件事江菀事先完全不知情……”
殷素心特意把電話調成了擴音，以便陸晟也能聽見電話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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