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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機場到陸家嘴的路上波瀾不驚，趙寧沒怎麼注意這個周凱在說什麼，他的手機一直在振動。
微博有個員工群，裡面聽聞趙總即將到達公司，盡皆表示了欣喜之情，對於領導蒞臨檢查做好了百分之二百的準備。
當然，也有一些工作資料摻雜在扯淡當中，顯出一股清流。
趙寧一邊和員工們聊著天，一邊注意著微博的資料，也就顧不上陳妍與周凱的互動。
等到了地方，還是陳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到了！玩什麼呢！這麼入神！”
“啊？”趙寧有點茫然的抬頭，還真別說，新款寶馬的乘坐性挺好的，最起碼讓他在關注工作內容時感覺到很安靜。
“不錯，挺快的。”趙寧開啟車門，沖著陳妍比了比手機，又對著駕駛座的周凱感謝道，“小夥子開車挺穩的，謝謝了哈，下次請你吃飯。再見。”
“呃，再見。”周凱很久很久沒被人稱呼為“小夥子”了，也很久很久沒被人稱贊“開車穩”了，感覺真的是很奇妙啊。
告別完畢，趙寧揹著包在初春的午後消失在陸家嘴的大廈裡。
“咱去公司？”周凱側頭去看陳妍。
“嗯。”陳妍收回追尋外面那個身影的目光，點了點頭。
最新款寶馬慢慢彙入車流中，陳妍心情有點變壞。
她知道周凱對自己有某些心思，平時也總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著自己，這一次春節過後來機場接自己已經算是頗為大膽的舉動了。
可是……
女孩皺著好看的眉頭，心裡轉著連自己也不知道的亂七八糟的念頭——可是什麼呢？
可惡的小眼睛男人！
陳妍哼了一聲，這無端端的一聲引來周凱的注意：“怎麼了？”
“沒事，老大最近有什麼任務麼？”女孩稍微掩飾了下心情，詢問起工作來。
周凱是申城本地人，家境優渥，平時也算努力，不過就工作的專業程度來說他還是不及陳妍的。
“過年沒什麼事，還是在拓展客戶。哎，當老大的就這樣，嘴皮動功夫，可咱就要跑斷腿。”周凱抱怨道。
“都這樣的，客戶人脈也是老大多年積累出來的。”陳妍不以為意，反而安慰了下。
“嘿嘿，年過的怎麼樣啊？”
“還行。”
兩人聊著天往公司方向駛去。
律所的工作比較繁忙，加班是常態，工資嘛，對於陳妍這種還沒過實習期的員工來說也不夠高。
這倒不是針對她一個人，而是業內就是這種常態。
不過，陳妍喜歡這樣的感覺，她能看到努力工作後的機會，能看到隨著時間的沉澱自己將被附加怎樣的價值，而這正是一些其他工作所沒有的。
直奔律所而去，女孩見了頂頭上司沒怎麼寒暄幾句就投入到了工作之中——沒有這樣的工作態度，她也不會在律所裡深受老大賞識。
同樣，周凱對於她這一點也很喜歡。
過了兩天，等到一些瑣事處理完畢，上司把陳妍叫到了辦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