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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墊檔期的創作,黑魂二的短篇故事。主角是海德遠古巨兵。
※我想,若說黑魂一的故事是追尋、那麼黑魂二的故事就是遺忘,在黑魂二的場景中不時能看到一些已經不具名、或早已不知全貌的歷史,而海德就是其中一個被遺忘的地方。
※當歷史發生變化時,神只會失去名字,可是祂們的傳說會被以不同的形式留傳下去,存在對祂們來講不是難事,縱使沒了名字,本質上卻沒有多大變化;然而人類在歷史中只是個渺小的過客,一旦有了變化,屆時不光是名字,連存在也會消失殆盡。
※於是我以海德巨兵的角度寫了一個關於『遺忘與被遺忘』的故事。※順帶一提,因為我的寫作速度相當慢,遠比起點網站的其他連載都要低上許多,所以更新上沒辦法太頻繁。※黑魂一主軸連載《無名者的故事》的常規更新時間約是一至兩個禮拜一次,不過也有可能三個禮拜才更新一次。※由於雜事繁多,這麼不穩定的更新狀況還請讀者們多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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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場夢。士兵們不會作夢,所以我也不該會作夢,然而我卻感覺得到那是一場夢境,是來自遙遠時空的幻影。
幻影中有著我與我們應該熟悉的事物,無論是聲音、色彩或形貌,構成生命的千萬情報溢滿我們的軀體。但現在不了,它們都只是不存在的事物,不在當下、不在這個殘破的海峽都市中,可是這不會改變任何事,我們依舊留在著,無論百年、千年,只要塔仍閃耀,我們就會持續守護著此地,直到不存在的盡頭到來。
但盡頭是什麼?如果不存在,那它還會到來嗎?
後來,那場夢沒有解釋任何東西,反倒丟出了更多問題;但有那麼一些,我好像探見瞭解答的可能性,那是一道光芒、一團耀眼的火焰,可是我才準備觸碰它,夢境便即刻消散,不留半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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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嘩--呼嘩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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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察覺到,天上已是星鬥滿布,然而太陽依舊耀眼、閃亮如初生。這個地方夾在星與日之間,不知時辰前後。所以,那是個傍晚;也可能是清晨。
但究竟是黑夜之末、緊接著白晝升起,還是白晝將盡、緊接著黑夜降下?我不知道,從前我只是看著它們,看著太陽一次次來了又走、月亮一次次亮了又暗,我明白,時間一再流逝,只是我不懂它到底是怎麼流逝的。
是消失?還是僅僅是不再被提及?那麼即將消失或被遺忘的時間在哪?消失或被遺忘的時間又在那?我知道它沒有意義,考慮它的流逝是愚蠢的,我只要知道我在這裡,所有的時間都是現在、所有的現在都是守護巨火塔的時間。
也許人類會說,看影子方向就知道時間在哪,但在我空無的軀殼中,此地沒有方向,巨塔與殿堂,它們就是我的方向。在殿堂之前,那是一條海岸,一條波濤翻滾的海岸,但不是方向;在殿堂之後,是一道山崖,一道幾乎都要跟巨塔齊高的山崖,可是它也不是方向。人類說,東南西北,可是東南西北是什麼?它是海岸或山崖嗎?那個東西......有比巨塔與殿堂都要偉大嗎?也許我不該在意這種事情,畢竟那不是我需要在意的事情,這就跟去覺溫度一樣愚蠢。
時間、方向、知覺、價值......我或他的區別.......可是一查覺到,我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去舍棄這些疑惑。
啊,星空,它漸漸擴散了......原來早先的過去是黃昏,所以接著迎來的就是夜晚。是的,我明白了,這是個開始,但我卻還有好多不明白,疑惑的數量多到不可盡數。
我是誰?我應該問這個問題嗎?主人,請原諒我擁有了思考,但我僅僅是在想,對於這副空殼來講,所有的想都是微不足道的。既無法生産、也不能舉物,它只是個聲音,在一個”我”當中不斷重播。但只要生命就會思考,因此我是個生命嗎?不,我不是,主人,絕對不是,這身重灌之下沒有半點生命的跡象,而且,光是怎麼就能夠稱之為生呢?你們是如此複雜,而我卻只是個渺小的器物,僅容些許迴音在其中盤旋。
所以,請不用擔心,我仍站在這,做為一個好士兵跟所有家人們一起鎮守著這塊海崖之地。
無論何時,我都會是您最忠實計程車兵與工具,就如同所有時間中的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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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那是一個時間,乃黃昏後的必然結果。
在我微不足道的紀錄中,我知道,你們的夜晚應當安靜,只是偶爾會聽見些言語,走路或奔跑的聲音穿過迴廊,只是有幾次它非常的嘈雜。”我”記得,有一群龐然大物渡海而來,在那個不存在的時間中,我聽見、也看見煙硝彌漫,人類的兵將們與魔法師拼盡全力地抵抗,靈魂之光與自然火焰在天上飛舞,然而黑暗的海潮卻沒有因此變得更明亮,在那些巨物盤據的、失去的當下,那反而是我所見過最黑暗的海洋。
但雖是黑暗,卻總是有光明等著......等著......
剎那,我的身子變的空虛了,讓難以形容的無力所支配。
無論是低語的夜晚、或嘈雜的夜晚,他們都是溢滿某種充實之物的時刻,可是現在,我的盾牌後卻一無所有。除了海潮,此地一無所有。於是我開始懷念起了黃昏。在那個時候,世界顯得昏惑了些,海鳥的鳴聲仍在、浪濤也染著日光;於是我可以假想,那個時間中,主人們與所有的生命都是存在著,存在於此地的每個角落,畢竟早先消逝的黃昏海德與消逝已久的海德都差不多,只是安靜了些。
多久以前,它曾是完好的?那時候我已經出生了嗎?在我的紀錄中盤旋著某段視野,盡管那些畫面十分遙遠,卻不容忽視。但無論這些畫面來自何方,它總是在那段紀錄之前消失殆盡:那是在如同今夜一樣的古往,有個人類走向了大殿堂,從此再也沒出來過。
不過與今夜不同,海洋上的廊道讓火炬照亮,再強的海風都奪不去它們的光輝,人類的守衛們在那巡邏,其中亦有我們的存在,大夥都是為了巨火塔的威嚴而存在。如今巨火塔依舊,它佇立在海上照耀著我們,但火炬與樓房已消失在海風中,不複存在。
是因為那些龐然大物嗎?我不確定,然而我知道,海德的興衰與它們有關。當它們過來、它們離去,主人的國度便失去的光輝,信徒們流離失所、港口付之一炬,之後,這裡的生命就不斷再減少,隨時間一同消逝。
--當思考走到這,我便無法再有所想像。也許那就是遺忘,我遺忘了人類、亦被人類所遺忘,時間帶走的不只是一個曾存在的空間,還是一份記憶,就算紀錄中還留有那些影像與聲音,卻已無法再有所去想像,彷佛連存在都不允許;但我是存在,也必須存在的必要,只要塔與殿堂沒有垮下,我就會持續站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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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那也是時間嗎?對,它應該必須是,因為黑夜結束後就得接著迎來早晨,而破曉就是早晨到來的前兆。但要是有天海德地區連我們都不複存在,那時間也依舊會在這片海崖前走動嗎?我想,是的,不用懷疑,就算沒了我們,它仍舊會走動,走動於海流、走動於巖面、走動於天空中的星月雲日,世間萬物皆不可免去它的律法。
黃昏、夜晚、破曉、白晝、接著再度黃昏,這是世界的規則,有沒有見證者都一樣,因為萬物都是它的見證者。不過,為什麼我知道這些事情?因為我會思考嗎?不,一定有更多原因。更多的因果與困惑。
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