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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鹿劍法……”方韜暗忖,“難道,她是我黃庭觀中人?”
那女子的劍法並不算高明,只能對付兩個禁衛的圍攻,大部分的攻勢,都是被那年輕男子接了去,而那男子的劍招,方韜也覺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的武功雖然遠在禁衛之上,卻是好虎難敵群狼,被逼得步步後退,根本無法靠近莫鐵鑫。監斬官見情勢已得控制,也不再慌張,伸手又將一塊令牌抄在了手裡。
方韜抬頭望望日頭,已經快要午時三刻了,若是再不行動,只怕不僅莫鐵鑫人頭落地,連那兩個拼命的年輕男女也得身首異處!想到這兒,方韜再也按捺不住,從頸間拉起早已準備好的蒙面黑布,抽出墨劍,低聲道:“星航!動手!”
監斬官看看時辰將近,那兩個劫囚者又被禁衛逼得左支右絀,難以招架,心中竊喜不已:“這兩個賊人武功如此低微,也敢來劫法場,真是膽大妄為!稍後便斬下莫鐵鑫的人頭,再誅此二賊,也是天佑我立一大功!”可他心中的如意算盤尚未打完,又見兩個蒙面人自人群中飛躍而出,七魂已是散了六魄,險些厥倒在地,急忙喝令道:“快!快攔住他們!”
方韜反握墨劍,一馬當先沖向斷頭臺;何星航則揮動著雪劍,朝著圍攻那對年輕男女的禁衛們殺去。那群禁衛見這兩個新來的劫囚者竟分散行動,心中不免起了輕視之心,便只出動了十個人,並分為兩組堵截。方韜不動兵刃,只消一隻左掌,接連揮出兩記“青龍式”,其磅礴雄渾絲毫不亞於降龍十八掌,那七個攻向他的禁衛瞬間被轟得筋斷骨折,倒在地上;與此同時,圍堵何星航的三個禁衛也已全數倒地,何星航在電光石火之間連續刺出了十二劍,使得他們的四肢關節處都多了一個劍刃戳出的裂孔,經脈洞裂,鮮血迸流!
“唉!星航妹子還是心軟,只是讓他們喪失戰鬥力,卻不取他們的性命!”方韜一邊感慨,一邊又殺掉幾名禁衛,沖上了斷頭臺,墨劍起處,莫鐵鑫身上的鐐銬已被斬開!
“好兄弟,果然好手段!只是那邢姑娘似乎並未動手,你又被擺了一道!”莫鐵鑫爽朗地笑著,“這樣一來,你想帶我脫困,只怕不易啊!”
“那又如何!”方韜也察覺邢依並未如約劫持康熙,心中不免著惱,但心中一股幹雲豪氣卻讓他傲然說道:“沒有他,我一樣能帶你出去!”
莫鐵鑫道:“兄弟不可大意!清狗從火槍營調了二十人在此。只因你們一沖出來便與禁衛們纏鬥,所以他們沒來得及開槍,但你若要帶我走,只怕他們便不會再顧念同伴的性命了,要對付無堅不摧的火器,你可有把握?”
方韜道:“若是還在大牢裡,我沒有絲毫把握!但此處地勢空曠,逃得性命也並非難事!大哥就寬心地跟我走,奪路的事就交給兄弟我吧!”
……
與此同時,何星航攻入了另一邊的戰圈,雪劍如電,迅疾地放倒了數名禁衛,那年輕男子見了她的招數,驚叫出聲:“天罡北鬥劍?!”何星航聽這男子竟能說出她的武功,也覺得驚訝不已,便仔細看了看他的眉眼,盡管他面蒙黑布,可那雙如電的星目還是讓何星航瞬間便認出了他的身份——“邢正大哥!”
邢正右腕輕轉,長劍回繞過來,刺傷一名禁衛,爭得一線喘息的間隙:“不用管我,快去救賀姑娘!她頂不了太長時間!”
何星航這才意識到那個年輕的女子竟是清玄師太所收的關門弟子賀颺,又見她劍法已然錯亂,情勢確實危急得緊,當即仗劍上前,連刺三劍,為了救人,她也顧不得是否會傷及對手性命了,這三劍電卷星飛,招招奪命,將三名禁衛當場刺倒,露出一道空隙,何星航趁機扯住賀颺的左臂,將她拉出包圍圈:“賀姐姐,快跟我們走!”
邢正奮威一戰,幫著何星航一起殺開一條血路,兩個人拉著已經快要脫力的賀颺,竭盡全力地向正攙著莫鐵鑫突圍的方韜靠攏。監斬官見這四個劫囚者竟成功地誅殺多名禁衛,還將莫鐵鑫劫下了斷頭臺,早已是又驚又怒,急令一直在旁待命的二十名火槍營兵士出擊,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殘殺同僚,也得把莫鐵鑫的性命留下來!
二十名火槍兵湧入刑場,列為兩排,前蹲後立,二十杆火銃齊齊指向了尚在纏鬥中的人群,隨著“嘭!嘭!嘭!”的幾聲巨響,第一排的十杆火銃射擊了!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數個禁衛跌倒在地,他們的後背已被彈丸打得衣衫盡碎、血肉模糊,除一人後腦中彈,當場斃命之外,其他人都趴在地上不住地掙紮抽搐,方韜他們幾個倒是因為有禁衛擋著而暫時沒有被傷到,卻無不因這慘烈的場面陣陣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