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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夢般靜謐,月亮宛若一隻倒放的豎琴,彈奏出清冷皎潔的月光。
客棧的二樓外牆上,攀附著兩個壁虎似的陰影,踩在凸出的一樓樓簷上,扒著史念翎和賀颺二女所居住的客房的窗戶,那是兩個人——兩個穿著一身皂衣,以黑布遮面,單看眼神就不是什麼好人的人!
“大哥,您倒是快點啊!”其中一人催促著,另一個人則扒在窗邊,一邊倒騰著一根細細的竹管,一邊低聲回道:“你給我小點聲!想驚擾那兩個美人兒嗎?”說完,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把那根竹管在瓶中蘸了一蘸,然後輕輕把窗戶拉開一條細縫,將竹管順著細縫插進去,再將蒙面的黑布摘下,嘴對著竹管徐徐地吹起氣來。
一股青白色的煙霧順著竹管,緩緩地進入房間,彌散開來。
又過了一會兒,那兩個蒙面人才輕輕地拉開窗戶,房間裡十分幽暗,即使有月光照進,也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內部的情形,兩個蒙面人也顧不得這麼多,一個跟著一個從窗戶爬進客房內,摸著黑點亮了屋內的燈燭,客房內立刻變得明亮起來。
“兩位,忙活了大半夜,都累了吧?”就在燈火亮起的瞬間,房內突然傳來一個冷冽的聲音,“在我面前玩這種花樣,你們有點班門弄斧了吧!”兩個蒙面人聽到這話,嚇得僵立當場,回首一望,只見一個少女立在床前,目光冷冽,手中握著已經出鞘的利劍,將燭火反射成刺目的寒光,使得兩個蒙面人睜不開眼睛!
這少女正是賀颺,她久居匪幫,自小耳濡目染,對這種下三濫的勾當是再熟悉不過了,傍晚時分在一樓用餐時,她便看出這兩個家夥不是什麼好東西,便在入睡前讓史念翎事先服下在離開黃庭觀之時便已備好的能夠化解迷煙的藥丸,自己也吃了一粒,果然,半夜時分,這兩個蟊賊便開始行動了!
“師妹,你猜得沒錯,這兩個家夥果然心懷叵測!”一柄長劍從背後壓在了其中一個蒙面人的頸上,正是史念翎,她在兩個蟊賊往屋內吹迷藥時便已悄悄起身,藏到暗處,待賀颺出聲喝止住二賊之後,便從身後出手,順利地制伏了二賊。
兩個蟊賊嚇得渾身發抖,其中一個哀求道:“兩位女俠,饒了小的狗命……”
史念翎冷笑出聲:“饒了你們?你們壞了多少黃花姑娘的清白?真該千刀萬剮!”
兩個蟊賊嚇得大聲嚎啕:“別……我們,我們這是頭一回……”
賀颺笑道:“這個我信,見過笨的,沒見過你們倆這麼笨的!不過,這並不是饒恕你們的理由,誰知道這次饒了你們,下一次會有哪個女孩受害?師姐,不能放過他們!”
“嘩!”一陣水聲響過,伴隨著一股濃烈的騷味,其中一個蟊賊居然嚇得當場尿了出來!史念翎嫌惡地看了他一眼,低聲罵道:“膽小鼠輩!”抬腳便將他踢翻在地。
就在這時,另外一個蟊賊突然動了!史念翎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尿褲子的家夥身上,卻完全忽略了他!只見他從懷中猛地掏出一個布包,迅速地抖開,一股淡粉色的煙塵一下子升騰起來,史念翎不過吸入少許,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再握不住手中的長劍,伴隨著長劍“嗆啷”一聲落地,她的身體也像是一隻沉重的布袋,倒在了地上!
賀颺見狀大驚,但隨即也感到有些頭重腳輕,她急忙屏住呼吸,擎起長劍,直刺那蟊賊,卻不提防那個被史念翎踹倒的家夥突然伸手捉住了她的腳踝!她驚呼一聲,臥倒在地,吸入了一些粉色煙塵,頓時感到頭暈目眩,失掉了知覺!
望著倒在地上的二女,蒙面蟊賊不由地長出了一口氣,對著那個尿褲子的家夥罵道:“不長進的東西,居然嚇尿了褲子,真是丟臉!要是師父還在世,非扒了你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