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您拿。”全志龍想著對方也是長輩，而且方時赫這塊頭起身似乎也不太舒服，於是很自然地又來回走了一趟，幫他把那份奶油都快要堆到放在桌面上跟鼻尖同高的蛋糕拿了過來。
“謝謝。”方時赫該客氣的客氣了，該吃的時候也沒少吃。
在對方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全志龍也沒有露出不耐煩的樣子。
“聽說pdni成立了一家公司？”全志龍在方時赫擦完嘴之後才問。
方時赫還以為他要跟自己談的是曲子合作：“是的，唉。”
說到自己那家小公司，他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是有什麼問題嗎？”全志龍善解人意的恰到好處。
“經營公司比想象中的難多了，”方時赫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逮人就開始哭窮，一點沒覺得在一個剛出道的新人面前抖露自己的財務危機有多難以啟齒，“借了不少錢才辦起來，但維持下去比開辦還難。”
全志龍沒少聽過別人在自己跟前哭窮，那些人也都是朋友的朋友，在有錢的時候他順便搭把手借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但重新體會了窘迫的苦之後，他手頭這會兒也拿不出充足的資金。
他出錢借給方時赫算作投資是不太可能的，全志龍承認自己在投資方面還處於小農思維，穩穩當當的能看得見摸得著的實業他還敢放長線釣大魚，經紀公司這種……那是財閥的投機遊戲。
這不妨礙他送溫暖：“聽著就很辛苦呢，那pd現在公司經營的還不錯吧？”
“也就那樣。”方時赫還是嘆氣，“有潛力的孩子一般不太看得上小公司。”
靠著從前在jyp裡積攢的人脈，他還能透過幫別人制作賺一點餬口的錢，但公司是個無底洞，難免捉襟見肘。
全志龍聽出了對方的言下之意是想把合作的價格稍微抬高一點，他之前放出的風聲就是想找一位製作人。
方時赫大概覺得全志龍是在故意打岔。
“練習生生源的話……我倒是能夠提供幫助。”全志龍不動聲色地繼續套話，“您也知道，我以前在s，，，yg也都待過一陣子。認識那麼一兩個有實力，但是因為機緣巧合錯過了出道的朋友。”
他的話讓皺著一張肉臉哭窮的方時赫楞了一下。
“只是不知道，pd您想經營一傢什麼樣的公司？”全志龍喝了一口手裡的冰美式，抬眸看向方時赫。
方時赫咬了一口蛋糕，吞下去擦擦嘴又問：“方便問一下嗎，你那位朋友，是男是女？”
“男生。”全志龍知道方時赫在擔心什麼，急忙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男生的話……”方時赫心裡自然有過推行男子組合的想法，但他現在籌備的資金還只來得及推行一個團體，就目前的練習生質量來說，合適的女子團體已經有人選了，“我暫時還沒有推行男團的打算。”
果然跟全志龍想的一樣。
防彈少年團是三代團，也就是2013年出道的團體。
很少人瞭解到的是，在防彈出道之前，big hit還推出過一個女團ga。
但ga的成員因為敲詐勒索知名演員而中斷了星途，受了刺激深感背叛的方時赫之後就解散了公司裡的所有女練習生，把資源都推給了自家親戚開的source usic，也就是後來gfriend的東家。
全志龍擔心的並不是張賢勝跳不了刀群舞，也不是他那個年紀真到防彈出道還能不能叫少年團。
而是張賢勝是否真的合適等待，又是否能夠接受方時赫對團體的設定。
眼看著全志龍還在沉默，方時赫又話鋒一轉：“不過，巧的是，我也有一個老朋友，他最近也有推組合的想法，恰好他準備推的還是男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