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抓起他死豬般的腦袋,猛地往鋼鐵牆壁上撞去,頓時牆壁上血花四濺,又在他腦袋上撞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可就當他繼續折磨景田的時候,背後一種巨大的威脅感卻突然傳來,讓他全身的汗毛都在此刻瞬間豎起。
他立馬放下手中的動作,連忙帶動身體往後面退去,一道閃耀著一股異光的寒芒也在此刻接踵而至。
劉秀放眼看去,這是一道十分普通的日式苦無,鑲嵌在鋼鐵牆壁之上,可是這個人畜無害的東西...剛才明明給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就在此刻,那種威脅的感覺又再次傳遍他的全身。
就在劉秀眨眼的一瞬間,這個苦無突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竟然化成一道白色的人影往劉秀面前衝來。
接踵而至的是一道白色的鋒刃,想要將劉秀的整個腦袋一分二。
這猝不及防的變化即使是劉秀也反應不過來,在他閃身的那一剎那,這道鋒芒還是在他身體上留下了一道恐怖的血痕。
鮮血順著他的腹部還是往下流淌,疼得讓他連忙倒吸了兩口涼氣。
“你終於還是按捺不住了!”劉秀微眯著眼睛盯著前方,望著突然而來的不速之客說道。
這個人便是研究所的哈德利博士,他就是最後一個素未露面輪迴者。
“松島,救我!”景田冒著血泡的嘴裡低聲哀求道。
“哈哈,你還真以為我們是盟友呢?你不過是一個...仗勢欺人的廢物!”哈德利大笑一聲,輕哼道。
此時景田的眼睛裡突然迸射的一道希望的光芒,卻被哈德利直接潑下了一盆冷水。
“麻生家族....絕不會...放過你!”景田艱難地抬起腦袋,咬牙切齒地吼道。
“只要你死在這裡,誰會知道是我殺的你?”
可是令劉秀萬萬沒想到的是,哈德利嘴角輕哼一聲,猛地一腳又將他的腦袋死死鑲進了地板之中,殺豬般的叫聲再次從其中傳出。
這個景田也著實悽慘,被劉秀虐了一遍之後,現在又被哈德利接手繼續虐。
“我有一個疑問,你的祭祀順序難道沒有出錯嗎?”劉秀始終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
劉秀確信他沒有記錯,分明是蕩.婦第一個祭祀,緊接著是運動員科特,然後是學者霍頓,最後才是瘋子馬蒂,也就是劉秀。
可是...現在學者霍頓卻死在了科特的前面,按道理說祭祀應該已經宣告失敗了。
“哈哈,我現在也不妨告訴你,你以為...電影裡推理出來的答案難道就一定是對的嗎?”哈德利雖然右腳依然沒有停,嗤笑著回覆道。
“難道說...”劉秀聽完突然有了一絲領悟,現在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電影裡的祭祀順序,本身就是有問題的!
電影裡有一些細節曾經暴露過這個問題,科特在電影開頭顯得對書籍特別的有學問,而霍頓那全身的肌肉疙瘩以及臨場反應,反而像是一個運動員。
劉秀想到這裡才感覺細思極恐,所有人都以為下一個死的不是自己,其實真正的祭祀順序卻打了每一個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