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行為,已經構成了私闖民宅罪名。
她今天給我下了最後通牒,你實驗室裡的那些研究員要是不能把去他莊園裡散步的習慣過來,那她會採取什麼措施解決問題,就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了。
你實驗室裡那些研究員,我也不熟,你作為實驗室的總負責人,我相信你可以把這件事圓滿解決的,對嗎?
還有,過段時間會舉辦喬遷宴會,你的實驗室是什麼性質,你應該清楚。
別讓任何人知道,南郊莊園下面是你的實驗室。”
被雲子衿訓斥了一頓,閻樹棠終於在唐兆松這裡找回了場子。
“南郊莊園佔地面積那麼大,我的實驗室裡研究員總共就那麼幾個,就算全部一起出動,也不會對南郊莊園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這怎麼這就不讓去了?”
唐兆松依舊覺得,這就是個不值一提的小事,雲子衿還找了閻樹棠過來找他要說法,唐兆松打心眼裡覺得雲子衿是借題發揮,小事化大。
“那人家花了錢買的,自己花前期的房子,自己都還沒住呢,就有人闖進去當花園一樣逛,換成是你自己的房子遭遇這樣的事情,我不信你還能笑呵呵的跟闖進你家的人開心打招呼,半點都不介意。”
閻樹棠的話,成功讓唐兆松沉默下來,換成是他,可能做得比雲子衿更絕。
“那我可以把這個習慣改了,但是其他人,你叫我怎麼好意思說?”
雖然他是實驗室的總負責人,但是大家都是研究員,嚴格意義上並沒有等級高低之分。
唐兆松也不確定他的話,其他研究員會不會聽。
而且,他爭取說服其他研究員,指不定被人指控多管閑事呢。
“事在人為,你想想他們最想要的是什麼,盡量完成他們的願望。
您是最有立場說這件事的人,如果連你的話都不管用,那其他人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閻樹棠試圖給唐兆松“洗腦”。
“行,你說的事情我會盡快和大家說一聲的,不過腿長在他們自己的身上。去不去南郊莊園,也不是我能夠說的算的。”
唐兆松只能把話說在前面,免得真到了那時候,有人依舊我行我素,絲毫不做出任何改變,那就不關唐兆松的事情了。
畢竟,該做的事情他都做了,他總不能時時刻刻都待在那些研究員們的身邊,督促他們不要私闖民宅吧。
“這兩天就落實吧,那丫頭說了過兩天她會再過來驗收成果,可別讓她再到我這裡找我告狀了。”
閻樹棠真的是怕了雲子衿了,有事她是真說啊,完全就是那種不會讓自己吃虧的性子。
唐兆松點頭,既然雲子衿提了意見,他肯定是會用最快的時間把事情落實到實處的。
兩個年紀加起來都過了100歲的人,把相關事情討論了一遍,確認了這件事情最後的解決辦法後,才終於結束了這個臨時會議。
一直安靜的在旁邊當鵪鶉的唐兆松生活助理,此時已經開始後悔,他剛剛為什麼沒有離開這個座位。
有道是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他可不想神仙打架,被迫做那條被殃及的池魚。
“閻部長,唐院,我突然想起來我宿舍裡的煤氣沒有關,我先走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生活助理甚至都沒有想起來,唐兆松在這裡給他安排的舒適,所有傢俱都是用電的,根本就沒有煤氣。
說謊的時候不打草稿,就是有可能發生這種令人啼笑皆非的荒唐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