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看到宋雪立馬跑了過來,問:“你到底怎麼了?”
宋雪搖搖頭說:“沒什麼,只是有些擔心。”
沈桐也沒有追問,帶著宋雪去了秦息住處,但是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反應。
宋雪越發擔憂,害怕他出事,昨天他那神色明顯不對勁,自己卻還那樣說,肯定是生氣了,氣病了,她感覺天都塌了。
沈桐瞧著她一臉苦相,又想起昨晚的種種,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喜歡他呀?”
宋雪茫然的看著沈桐,隔了好久,重重的點頭。
沈桐倒也不奇怪,秦息就是屬於招蜂引蝶的一類,只不過這姑娘這麼單純,恐怕還是個死心眼兒。她以前也被秦息驚豔過,高中那會兒,天天嚷著秦律是自己的男神,非他不嫁,後來才發現多少有些幼稚。偶爾在酒吧見到,真人越發迷人,不過他太高冷了,自己駕馭不了。
“你是不是被他海報上的神顏迷惑了?”沈桐想,宋雪或許是和自己高中時候一樣,迷戀罷了,並沒有實際的和秦息有交流。
宋雪知道,自己並不是因為他的外貌,秦息是......是不可替代的。
沈桐也不再逼迫,畢竟陷入戀愛的小姑娘是雷打不動的。“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知道的地方找找,電話聯系。”
“不用那麼麻煩的。”宋雪覺得太過麻煩沈桐了。
沈桐嚴肅道:“那你不管他了,萬一他暈倒在哪裡怎麼辦。”
宋雪一下子被唬住了,暈倒了怎麼辦,會不會有人送他去醫院,他那麼好看,肯定會有的。見她自己腦補,沈桐無奈的嘆息著,安慰了幾句,朝著酒吧那邊奔去。她覺得很大可能在那裡,不過那裡亂糟糟的她不願讓宋雪跟著去。
宋雪一刻也等不住,漫無目的的尋找著。
酒吧裡。
秦息正坐在吧臺旁邊,一邊的陳維揚一把拉過他手裡的酒杯,罵罵咧咧:“別喝了,搞得喪妻一樣。”他還不知道秦息昨夜發病的事情,只以為和宋淺又吵架了。那妹子也是,人家都明確表態很多次了,還是一如既往的糾纏著。他挺嫉妒的,這就是個行走的荷爾蒙。
“七七八八。”秦息說著,又搶過酒杯。還沒有喝宋淺就已經沖了進來,然後一把拿過酒杯,一下子摔到了地上。生氣的說:“你幹嘛,昨夜才去的醫院,不要命了。”
陳維揚本想訓斥宋淺蠻橫無理,一聽秦息昨日進了醫院,立馬盤問:“兄弟,你這是不要命了。”他多少知道秦息有一點舊疾,畢竟在一起練習那麼久。
秦息不理會陳維揚,重新拿了一隻杯子。
宋淺按住他的手,聲音帶著哭腔:“你答應過要照顧我的,你忘記了嗎?”
秦息抬眸,看著她,好一會兒,說:“是,我答應過,但是我沒有答應要做你男朋友,我們不可能有未來,我不喜歡你,你還不明白嗎?”
宋淺哭了出來:“你是不是還想著她,她要是在意你,就不會去國外,也不會把我託付給你,還這麼幾年不回來。我一直在你身邊,難道我不如她嗎?”
秦息被她說到痛處,只是輕輕的把她的手從自己手上移開。很認真的說:“我會照顧你的,但是昨天開始你就成年了,我們之間男女有別,我以後還是會照顧你,但是不會縱容你到處亂說我們的關系。這也是為了你好,關於她,都是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
“你就是想著她。”宋淺哭得楚楚可憐,一旁的陳維揚都有些看不下去。不過此刻不說清楚,以後更是牽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