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蘇奕澤講起了規則,也不知怎麼的文修也參與了進來,然後蘇奕澤又講了一遍規則。宋雪已經記下了。
果然記下和實際操作是有些差別的,她手裡的牌越抽越多。爸爸路過的時候看了一眼,然後說:“等等!”剛樂呵的蘇奕澤呆呆的看著宋博。宋博點了點宋雪的牌。“出這個。”
“哦。”宋雪木訥的將他指的牌抽了出去。
蘇奕澤一看,捂著臉一臉委屈說:“叔叔欺負人。”
“看你嘚瑟,那個3要怎麼出。”秦安笑著,宋雪的牌是炸彈,還拿著兩張飛機連起來是順子,她竟然一直看著別人出牌,耐性好。
最後晚飯的時候,最終結果輸的是蘇奕澤,贏的是張爾雅,張爾雅想了想說:“喝醋!”
蘇奕澤瞪了她一眼,頗為無奈的喝了一大碗果醋。
大年初七,秦安約了宋雪去她家玩耍。
當天宋雪提著一袋子東西站在秦安家門口,秦安開門之後愣住了,看著宋雪手裡那一袋子東西,心裡不大舒坦。“你這是客氣些啥呢?”
宋雪也盯著自己手裡那大袋子東西表示無奈,這不是她要帶而是出門的時候,爺爺強行要求她帶,還說:“過年空著手去別人家也不害臊。”宋雪本不想拿,又覺得爺爺說得很有道理,跟他道謝之後就提著東西過來了。
“沒辦法。”宋雪將事情經過說給秦安,秦安哈哈大笑。秦安的父母因為拜訪鄰市的親戚不在家,秦安不喜歡那邊的環境就沒有去。
兩人話了幾句家常,秦安就又開始教宋雪彈鋼琴,她選擇的曲子比以前更加悲涼。
假期快要結束的時候,宋雪忍不住說,“我感覺你戀愛了。”
“沒有,我一直在失戀。”秦安低著頭,面色沉靜,眼神卻充滿了悲傷。
秦安把自己暗戀文修的事情告訴宋雪的時候宋雪有些懵,想不到秦安竟然對文修有那種意思,不過所謂少年歡喜大多沒有過多的緣由。
或許人再長大一些就會覺得過去的自己是何等的幼稚,然而到了那個時候,人們完全處於自保的膽小狀態,偶爾卻又懷念起少年來。
秦安看著宋雪一本正經的說:“再難受,他也值得!”
宋雪還不明白何為情愛,但她知道何為值得。外婆去世前有人罵她說自身難保還帶個拖油瓶,外婆說,她值得,我值得。
她無法用貧瘠的言語將它描繪生動,所謂值得大抵就是不會後悔的意思。
秦安是個行動派,說好要試試做醬料,就真的準備了食材。宋雪看著她寫的小單子,有些好奇是哪裡來的。秦安卻自我招認:“這是蘇夫人的獨家秘方,我媽媽都不知道。”言語間有些小小的得意。
蘇夫人?那還不是她的外婆。城裡人稱外婆都這麼客氣的嗎?宋雪沒有問。
兩人研究了很久,最終味道還是不如蘇夫人,秦安托腮思量了一會兒,說:“我估計她是誆我呢,不然怎麼不一樣。”
宋雪看了看單子,又看了看兩人研究一天的玩意,確實有些不大一樣,不過她不覺得是蘇夫人哄人,大抵每個人做同樣的選單都會做出不一樣的味道,盡管盡力模仿也很難做到一模一樣。她和秦息就是如此,秦息做過的東西,她做不到一模一樣,多少次都是。
“或許是我們火候掌控不好。”
秦安想了想,也認同,畢竟吃了不少火候的虧。
在秦安家吃過飯,宋雪就回家了。秦安也沒有挽留,只是讓她路上注意安全。
回去的時候她又去了一趟秦息的家,這回還是一個樣子,秦息家的門鎖著。她在門口蹲了好一會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