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世藍:“今天喝不了那麼多了,最近不忙,晚上想早點睡。”
虞西沒想到今天這場對話居然是鄭世藍主動先提及了工作,她順著問:“我怎麼不知道咱們還分淡旺季啊?”
鄭世藍笑了:“上頭打得猛唄,他們定不下方向,咱們只能閑著。”
說到底虞西是犧牲者,聽到這些相關不會太高興。
她扯了下唇道:“還沒消停?”
鄭世藍這次說得直接:“別把你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哦。”
也是,她又不是什麼骨幹。
少她多她不會影響節奏。
虞西想了想,說:“那我也不繞彎子了,我今天約你就是想說,看在以前共事的份上,能不能推我兩個專案,你們砍掉的也行,我們公司小,大專案也做不來。”
鄭世藍有點意外,她最近心情不好,本來以為虞西是聽了什麼風聲找她來敘舊的,現在來看,虞西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你沒聽說?”
虞西:“什麼?”
鄭世藍沉默片刻,道:“鐘瑞秋反水了。”
虞西一愣。
鄭世藍笑:“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連我都賣了,真是不知道上面那位給了她什麼。”
“我坦白說,當初副總是有意提拔你的,我後來才知道鐘瑞秋那時已經反了,所以才想著趕緊把副總的臂膀砍掉。”鄭世藍繼續說。
虞西很震驚。
她完全沒想到。
畢竟她當初是鐘瑞秋一步步帶進去的。
最近日子過得跌宕起伏,虞西現在回憶起鐘瑞秋有種上輩子同事的錯覺。
她本以為腦海裡會浮現出以前鐘瑞秋意氣風發的模樣,卻意外發現自己想起的畫面是當初面試謝星懷公司第一天,她在樓下看到鐘瑞秋會面一個小男生的畫面。
也不知道那個男生到底是什麼人。
“那你現在……”虞西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
鄭世藍苦笑:“等賠償唄,當時她沒撕破臉,還能多給你一點,現在徹底撕破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摸到正規賠償。”
從古至今,只要是牽扯到巨大利益的,傷亡都不會少。
傷筋動骨是輕的。
虞西忽然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沉默了一會兒,問:“你知道上次你推我的那家公司嗎?”
鄭世藍點頭。
虞西:“我現在在做商務,公司前景我不敢打包票,但是投資沒有任何問題。”
鄭世藍一頓,“什麼意思?”
虞西沒有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