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都沒看胡威一眼,攜手離開。
高闊好整以暇地瞅著癱在牆上的胡威一眼,說道:“你們母子倆怪有意思的,怎麼總想著給人家兩口子中間多塞個人呢?腦殘是會傳染,還是會遺傳?”
胡威漲紅了臉,不敢辯駁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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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圓滿結束,梁奚禾回到西樓,卸妝洗漱過後倒頭就睡,累得一夜無夢。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因是週末,孟翰澤難得的沒有早起。他早醒了,看著她窩在自己懷裡睡得香甜,便沒捨得挪動手臂,怕吵醒她,一直閉著眼假寐。
她一動,他就睜開眼睛,吻在她的唇上:“早上好。”
梁奚禾身上沒什麼力氣,穿著高跟鞋站了一晚上,小腿尤其酸脹。
她完全窩進他懷裡,將腿伸過去,蹭著他的腿,拿他當泡沫軸。
孟翰澤:“……”
早上本來就敏感,她又是貼貼,又是蹭蹭的,他本來就在暗自剋制的反應徹底抬了頭。
梁奚禾察覺他的變化,腿上動作一停。
雖然她也挺想要的,但是,更高層次的愉悅感也要追求啊。
她攀著他的肩膀咬耳朵:“所以,你有學藝嗎?”
聲音還帶著剛剛蘇醒的沙啞,就跟好幾次事後的聲音一樣。
孟翰澤喜歡這種聲音,更喜歡這種聲音是由於自己。
他不答反問:“你想我怎麼學藝?”
梁奚禾:“……”
看片啊,難道還用她教?
她尚未說話,他已經又說道,“我無意看別人的赤身裸體,非禮勿視。”
說著就握著她的肩膀,將她推出幾分,隨後低頭強勢吻住了她。
梁奚禾:“……”
她的字字句句都被堵了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大家忙得沒有時間一起尋開心,今早的孟翰澤有點讓人生畏。
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這種令人窒息的潮湧,還是喜歡這種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感覺。
思緒區分不了,身體卻相當誠實,很快她便控制不住地洩出難耐的聲音。
孟翰澤無師自通,從前她說“不”的時候,他會急著卸勁,如今已經學會不去聽字句,只從她的音調裡找節奏。
去製造那種他喜歡的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