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深中途有離場,再之後再回位置上時,給她帶了一支袋裝雪糕。
溫晚宜有點驚訝。
他說:“沒事的,適當吃點沒關系。而且這個包裝很嚴密,我問過,是安全的。”
溫晚宜確實是孕晚期的容易燥,剛剛吃完飯也熱,哪怕室內有空調仍然想吃點冰絲絲的。
還在想雪糕,沒想到江敘深給她帶了。
她接過,說:“那謝謝你了。”
司修誠在對面調侃說:“哥哥嫂子,這寶寶都快生下來了,小兩口還這麼客氣呢。”
江敘深:“不算客氣,你嫂子比較靦腆,在外說話內斂。”
傅景曜也問:“嫂子大概什麼時候預産期?”
江敘深答:“十一月,也沒多久。”
是沒多久,過完這倆月也差不多了。
她在休産假,這個審批剛下來,最近都會不去公司。忙工作事宜,只是她自己私心想忙。
傅景曜:“祝福順利啊,我太太也剛生,這每天忙著呢,今天來聚也是很難抽的時間,回去還得給她帶夜宵。”
說起帶夜宵,在場的都有經驗。
江敘深:“到時候還得找你請教請教功課,我太太的月子中心及月嫂之類事宜都沒定好,月子中心還想你推薦一下。”
傅景曜:“好啊,我回頭要秘書把我們那時做的功課發你,京北各大月子中心情況都有,你們自己選。”
飯局結束,大家各自道別,出去時溫晚宜才記起:“司修誠的爺爺奶奶是不是就是開城南米線那家店的?”
江敘深:“是,但確切來說是他父母盤下了這家店,老人家就是偶爾有空早上幫幫工。”
溫晚宜心神微動:“我記得前兩天家裡正好買了一些肉,我們去店看看行嗎,順便把東西送過去。”
上次老人家淩晨起夜給她準備餐食,溫晚宜就已經很感動。
這事想了幾天,終於有時間去做。
江敘深本來想早些和她回去休息,這麼一說,也記起來,給司修誠發了個訊息。
司修誠很快打著電話出來:“誒,我爺爺奶奶他們正好在家呢是吧,行,我趕緊跟我朋友說。”
他過來說:“走啊,哥,嫂子,我們家老人知道你倆要去,高興得不得了,我奶奶還說再給準備米線,打包帶回去。”
溫晚宜:“吃過飯了就不吃,只想去看望。正好我會包餛飩,想著帶肉過去拌點餡料,給爺爺奶奶包點。”
“我去,真不用,嫂子你這整得我哪好意思。”
話是這麼說著,看他那樣沒一點不好意思。司修誠還盤算著:“我家正好有點肉,好像可以整餡料。”
溫晚宜和江敘深相視一笑,她很快上了車。
回了車上,江敘深問:“你撐得住?不累嗎。”
溫晚宜:“還好。”
有點困,但不累。
他叫了brian來開車,自己坐後座,把肩膀讓出來要她靠著。
江敘深:“你枕我肩睡會兒,到了喊你。”
溫晚宜其實沒想睡,奈何他坐到旁邊,夜裡的車坐著又確實催眠。
很快她窩在江敘深懷裡,額頭抵靠他頸間,就這麼感受他氣息昏昏欲睡。
和男人捱得近,身上氣息也有所交雜。
溫晚宜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他指節的有力纏綿,與她之間的相互默契,雙方最真實緊密的接觸。
氣味觸覺沾染上了可是一輩子都忘不掉。
偶爾略過的街景光線透過車窗照入,溫晚宜的角度看到他喉結。
江敘深注意到她的視線,側過眼眸:“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