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想你了。”
即使知道他們之間這會兒應該保留分寸,可有些情感壓根抑制不住,特別是和她傾訴以後。江敘深本以為自己能做到起碼的相敬如賓,起碼在她沒有答應之前,保留紳士禮儀。
但感情太過難耐。
只是和她分開的幾小時,竟然好像過了好幾十小時,他迫不及待都想見她,礙於工作,礙於人情,不好太過表露。
況且即使是表達了感情,在他認知裡,成年男女最該做到的也該是剋制。
否則感情會容易過猶不及。
空氣寂靜,溫晚宜也稍稍平靜呼吸,回頭看了眼那邊在聚的朋友們,“你在哪?忙嗎。”
“還好,不忙。”
“那怎麼會在外面。”她想的是,即使坦明瞭,他們夫妻還是可以正常交流。
溫晚宜微微吸氣,想放鬆心情。
“你想說什麼,可以和我說。”
“我在想白天那個吻。”他實話實說。
“……”
“好吧。”
溫晚宜實在不知道說什麼。
突然親完,兩人都沒有什麼複盤時機。
其實她有點像落荒而逃。
那不是勇者行為。
“你吻技挺好的。”
“那是因為吻的是你。”
“今天晚上你是有什麼會議?在吃飯嗎。”
“對,在吃飯,你電話打過來,不知道談些什麼了。想去見你。”
“……”
這天真要聊不下去了。
溫晚宜站在窗邊。
回頭看了眼那邊的幾個朋友,也警告江敘深。
“你再這樣跟我沒正經講話,我可能不會再跟你說話。”
其實他很正經。
就是因為語氣太正經,才顯得話格外有反差,跟他這人不像。
“好。”
江敘深也說:“你沒有想我們那個吻嗎?”
真離不開這個話題了。
溫晚宜:“想。”
“那想不想我。”
她心髒像觸電一樣渡過,沒在溫晚宜臉上留下什麼痕跡。她特別想掛電話,因為沒被人這樣撩過。
要是別的男人,她應該無感。
偏偏,物件是江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