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凡:“江總啊,就是恆新科技的那個。”
宋輕寒也回神,問溫晚宜:“說起來我也記起來,你懷孕現在感覺怎麼樣,去産檢結果如何,最近去醫院了嗎,寶寶還好?”
溫晚宜:“還好。”
“現在是剛18周,準備忙完近期事宜,差不多再兩個月就準備請假休息安胎。”
“噢,那挺好的,算日子是該這樣。”
“江敘深喜歡你?那是該他喜歡你的。”宋輕寒剝著一個橙子,也說:“原來讀書時候你看多少男生喜歡你啊,那個徐溥心,這就不說了,還有曾綏,他現在也在上市委員會做秘書助理吧,跟你也同個行業。”
“總之,我就沒見過多少男人能不折服於你,江敘深也必然,當然,那些都是小嘍囉,近期我見過的男性,也就江總偏仙品一點了,其他的,不入眼。”
她本來不提曾綏還好,一提,溫晚宜也記了起來。
溫晚宜問:“曾綏在上市委員會?他做得怎麼樣。”
“哎,寶寶,這會兒談你老公呢,說別的男人做什麼。”
溫晚宜坐回去,也說:“不是你主動說的麼。”
她對別的男人沒興趣,但工作方面還是要找些門路。
最近張理為聯交所質疑這事頗為費心,雖說問題不大,可多少焦頭爛額,要是能聯絡到相關人去詢問一下內部資訊,那也好找到關鍵點,之後為反盤做有力證據。比現在像無頭蒼蠅一樣忙要好。
溫晚宜:“有沒有聯系方式,給我一下,我怕回頭要聯系。”
宋輕寒去列表裡翻著,陸承宣過來給她們倒水,又調了酒,說:“哎哎,把我放哪裡呢,我這個絕世好男人都看不見麼,開除國籍了?”
宋輕寒睨他:“你?太花心,渣,踢出姐妹局。”
“嗬,你這。”陸承宣朝溫晚宜抬抬下巴:“給我教訓輕寒啊,我這好閨閨上得刀山下得火海,溫晚宜你自己說,當初你查出懷孕,還沒找江敘深的時候,我是不是還忍辱負重說可以當孩子後爹,哪個閨蜜做得了我這樣。”
宋輕寒笑:“好好,記你一功。”
“不是,晚宜,那你怎麼想。江敘深在圈內名聲確實可以,當初你倆結婚也是深思熟慮過,覺得他是個好的結婚物件,雖說當時只是為了孩子健康生下,但這感情的事說不好,不說別的,我挺支援你的。我覺得江總很好。”
宓凡說回正題,溫晚宜也有些猶豫。
“我還沒想好。”
她確實沒想好,因為她現在心思都在工作上,實在沒時間管感情那些。
可不管不顧又是不行的,接了人家的感情不給答複,那是懦夫行為。
溫晚宜起身走到一邊去打電話,本意是想先給家裡管家打個電話,讓聯系聯系她認識的上市委員會那邊的人,可電話要撥出去時,下意識想到溫高峰平日每次接到她電話的奚落感。
即便家裡是遵循‘愛在心口難開’,關心子女,可言語上一定要打壓式教育。
又體會過江敘深那樣平等交談,互相協調的夫妻關系後。
她實在是為他這種相處方式心動。
手指要劃出電話的那一瞬已經做出了偏向。
她點了江敘深的電話,主動撥通。
她的電話和訊息,江敘深向來是秒回複。
這通電話也很快被接起,江敘深低冽聲音響起:“怎麼了?有事嗎。”
她聽到他那頭隱約有人說話聲,商務風背景,估計也在談事。
心事好像也被戳中。
白天他跟她講過的話近在耳邊。
她望著窗外道路上閃著的汽車尾燈,這座城市的繁華夜景,和近處行走行人。
心河彷彿有溫柔流淌。
溫晚宜也忽然變得平靜,說:“有空嗎。”
“有事找你。”
“再就是,我想就白天你提過的話題和你好好聊聊,給你個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