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猥xie了谷新穎?”
扣著自己領口的男子面目猙獰,頭上的工作帽都隨著他身體的顫抖而顫抖。
另外一位乘務員則雙手環在胸前,也正義凜然地凝視著唐紙。
這嚴重違反人類道德準則的帽子,就這麼扣在了唐紙的頭上,他則越過了兩人的肩膀,凝視著站在門口處的谷新穎。
谷新穎將衛生間的門反鎖,一臉的驕橫,毫不畏懼地回視著唐紙的視線。
“問你話呢,聾了還是啞了?!”乘務員大力一推,將唐紙並不結實的身軀給撞在了牆壁上。
飛鳶仍然在保持著高速的飛行,現在已經到了荒蕪的涼州,下方是廣袤的荒原,低矮的沙丘若海浪滾滾。
天空中這高空中不大不小的空間裡面,人並不多,上演的一場場屬於人類的鬧劇,也絲毫沒有影響飛鳶穩定的飛行。
乘務員粗糙的手指死死地攥著唐紙的領口,布料隱隱都呀哦碎裂,兩張凶神惡煞的臉龐和自己只有一兩分米的距離,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
唐紙仍然只是蹙著眉頭。
“新穎,跟我們確定一遍,是不是他猥xie的你?”另外一位面板白淨,稍微瘦弱了一點的乘務員撫了撫眼鏡。
“就是他!”谷新穎怒目圓睜。
“他是怎麼做的?”
谷新穎手環在胸前,冷聲道:“我去廚房裡找喝的,正好他也在,他看到我進來只有就反鎖了門,想要強bao我,後來我喊叫,他害怕其他人發現,才沒能得逞,但是,我……我衣服還是被他拔了乾淨。”
“你個畜生!聽到沒有?!”那位攥著唐紙袖口的乘務員手又朝上提了提,似乎想將唐紙整個人都從地面拔起來,“不要以為你是神風運輸公司那邊直派的人我就怕你,今天你做的這件事情,你必須付出代價!”
“新穎,你想他怎樣?”眼睛男乘務員轉頭問道。
谷新穎往前擠了兩步,本來就狹窄的空間更加擁擠,她譏諷地笑著,道:“五百萬的封口費,都是修行者,你又是在神風運輸公司工作,不可能這點錢都沒有。另外,給姑奶奶跪下,舔我的鞋,再喊兩聲媽媽我錯了,否則!”
谷新穎探出塗抹得妖豔的指甲的手,揉捏恥弄著唐紙的臉蛋。
“你也知道軍方是多麼憎惡你這種人?要是一經敗露,你可能會當場斃命。”
“呵呵,自己選擇吧。”
被三雙猙獰的眼睛凝視,唐紙的面色仍舊沒多少變化,然而這位女子存心報復自己,顛倒黑白的話語,讓他的呼吸也慢慢地因為淡淡的憤怒而急促。
“第一,我沒有猥xie任何人,你說我做過,請拿出證據。”
“第二,是你想勾ying我,我沒有受你誘惑,你希望我曝光出去?”
“第三,”唐紙看著這位比自己稍微高出一截的魁梧男乘務員,“馬上,放開你的手。”
“還他媽狡辯?!”
啪——
谷新穎一記耳光扇在了唐紙的臉上,五個清晰的指印烙印在他的臉頰,故意用來遮擋面容的黑框眼鏡都險些被扇飛了出去。
谷新穎這張漂亮的臉蛋貼攏過來,咬牙切齒道:“你想汙衊我?你覺得你能顛倒事實的真相?我們一起出去說,你看看信誰?”
“你死定了,真的你死定了,我現在就去舉報你,你現在叫媽媽,我也覺得饒不了你。”
唐紙凝望著她這雙猙獰得不像是人類的雙眼,空氣的溫度因為自己的設定而提高了些許,而他眼中溫度,則在直線下降。
“看也沒用,畜生。”
砰——
谷新穎這尖酸的狠話說完,便正準備陪同過去將這個禽獸揭發,然而兩位乘務員還在想著這個男人必死無疑的時候,只聽一聲悶響。
他們根本什麼都沒反應過來,只見到谷新穎的臉就狠狠地撞到了牆壁上,殷紅的血跡在牆上拖出一個粗粗大大的“一”字,而這具身著制服的誘惑身軀好像是倒掉的拖把一樣就滾到了狹窄的地面。
這位前一秒鐘還不可一世的女人,頓時間臉慘叫和悶哼都沒能發出來,便又昏迷在地,塌掉的鼻樑中鮮血汩汩往外流。
“谷——”
這位魁梧的乘務員口中本能地想喊谷新穎的名字,然而只發出了一個音節,一股泉水驟然從關閉的水龍頭中噴出來,變成了一道水帶纏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後好像是巨蟒一樣地驟然拉緊。
咔擦——
他的手腕當即粉碎性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