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彙報一下。
新書已經寫了六千字了,等到再寫一點,會拿去給編輯看的,給編輯看完,如果沒啥問題,我存下稿,後面就雙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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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雲手中的那根闢魔杖豁然間出現在了她手中,長劍一樣指在唐紙的眉心,一雙眼睛裡,也殺機盡露。
“你說什麼?”
偷學了自己神術,現在又居然還要自己把神術再演練一遍?
這個世界上怎麼可以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唐紙瞥了一眼這根術器杖,手指旋轉著面前的茶杯,緩聲道:“我不是無賴,我需要你的神術,但是我也會給你相應的回報。”
牆壁上的電扇嗚嗚嗚地旋轉,兩人的髮絲也在悶熱的房間中輕輕地飄揚,氣氛卻並未消融。
張婉雲冷笑道:“雖然你現在是大明星,很多人買的你賬,但是不代表我也要狂熱崇拜你。這神術是我家不傳之秘,你學走了就已經罪無可赦。”
話音凌厲,術器也指在自己眉心,但是對方其實顯然沒有動手的意思,所以唐紙的語氣和神色仍然沒有改變,重複道:“我會給你回報,你也需要我的回報。”
“我不需要你的回報。”
唐紙不再囉嗦,用結論作為回應:
“破形神迷法,或者叫它分心神迷法,我只見過你用一次,我掌握的層面很淺薄,只能夠把它當做身法使用,分身很快就會消散,並且沒辦法運動,所以我需要學會完整的神術。而我施展了它這麼多次,也發現了這個神術每一次啟動都會對神經造成傷害,你必定每一次用完之後,左背神經也很酥麻,而這種酥麻感還會隨著不斷地使用而加劇,而逐漸演變成痛覺。”
張婉雲凝視著唐紙的眼眸,微微眯下了眼睛。
唐紙像是其蛔蟲一樣道出了她的秘密,言語間彷彿左背處困擾了她很多年的痛感,又開始隱隱發作。
“這個痛覺對於強大的神術師來說也有致命的弊端,影響日常生活和戰鬥是一方面,長此以往更可能會讓人患上不可治癒的疾病。”
張婉雲的眼睛眯得更深。
後背的疼痛是她從未提及過的秘密,而家裡的情況,同樣也是。自從這道神術被先祖創立以來,她家裡幾乎代長輩壽命都不會太長,自己爺爺更是五十歲便溘然離世,父親如今也久病纏身,狀況每況愈下。
破形神迷法是上天賜給他們龍雲鎮張家的禮物,但張家祖祖輩輩的命運都要作為償還禮物的代價。
她警惕地注視著唐紙,“你的意思是,你有辦法解決?”
“嗯。”唐紙點了點頭。
“雖然說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你家祖輩相傳的神術這麼短時間就被我找到了解決其漏洞的辦法,但是,我的確知道該怎麼解決,我也沒辦法解釋我為什麼知道,我就是覺得它做出一些改變就行,然後我就嘗試著照做了。
而我改變了其中的執行方法之後,這種麻痺狀況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告訴你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你把這門神術的後續奧秘,也告訴我,這就是我要跟你做的交易。”
唐紙誠懇地望著她。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眼睛不會騙人,而唐紙天生就擁有了一雙格外精緻的窗戶,以致於張婉雲對於這位明明都沒什麼瞭解的男人,偏偏生不出懷疑。
哪怕唐紙說出來的話極度不可思議,也是對於他們家中祖祖輩輩這麼多代人智慧的侮辱。
唐紙沒有拖泥帶水,而是拿出了自己的誠意。
他抬起手,手指輕輕地在桌上畫了起來。
一串淡淡的水紋便在桌面上出現,而這水紋,正是破形神迷法在丹田中的執行方法,張婉雲熟悉無比,不同的是,其中許多細節都被做出了調整,這些調整,便是唐紙所做出來的修改。
張婉雲凝視著他在桌面上的塗抹,望著朵朵跳躍起來然後又消失不見的藍色漣漪,原本凝重的神色變得越來越精細,鄭重的雙眼裡,精光爆射。
“還可以這樣改變?”她不可思議地抬起頭來。
她是最瞭解這門神術的人,功法執行的方法在她體內早已經進行過無數遍,而唐紙所做出來的改變,大概會產生出什麼樣的效果,她只是思考便能想象出其效果。
好像真的可以?!
張婉雲丹田中立馬開始按照唐紙的方式運轉,還只是粗淺的嘗試,甚至一些細節上都有所不同,可一直以來困擾著她的痛苦感,居然真的消散了很多!
她完全可以想象,要是自己完全按照唐紙的方法來,這困擾了家族祖祖輩輩數百年的災難,就將消弭!
她又驚又喜地凝視著唐紙,胸脯急促地不斷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