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嶺地勢較低,且因為河流充足,幾條大布江的支流都流進此地,所以水汽充沛,幾乎常年都被霧氣環繞,讓這一帶的山林都藏在了白茫茫之下,不識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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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巫嶺和往常一樣白茫茫一片,劉國言的部隊很快便從空中沒入其中,消失不見。
隊伍停在了巫嶺裡一片斷崖邊上,地上生長著許多厭陽的黑心草,隨著部隊的降臨,斷掉的黑青草朝著天空飛了起來,地上許許多多的毒蟲還有毒蛇紛紛朝著外面跑去。
一隻全副武裝的金甲戰鳶一低頭,就將一根小孩手臂粗的灰色蘭草毒蛇啄成了兩半,咽入腹中。
劉國言從他霸氣非凡的戰鳶上下來,恭敬地走到了斷崖邊沿。
斷崖有三四百米高,因為白霧的充斥,若是有不知情的人來到這裡,沒有仔細看,隨時都有摔下山崖的可能。
枯死的歪脖子黃果樹邊上,一席白色素衣,身材修長的女子和白霧融為一體,如仙而立,即便是蒙著面巾還有緩緩飄蕩的白霧,但是也能看出來,她這張臉必定傾國傾城。
而這張臉加上她的氣質和身份,更讓她成為無數人就連褻瀆的慾望都只能埋在靈魂最深處的存在。
“國師大人。”劉國言微微低頭,視線凝視著她的這雙玉足。
女人正是柳碎夢。
“二皇子殿下最近有什麼打算?”
劉國言道:“殿下要唐紙死。”
柳碎夢面不改色,道:“只有這一點?什麼時候?”
“嗯,只有這一件事,之前安排給太子殿下的女臥底死去之後,二皇子殿下似乎沒有新的下手策劃了。至於唐紙,一個月後我和秦林將離開皇都,名義上去往西極邊軍審查,實際上擺脫嫌疑,動手時機也將是在那個時候。”
柳碎夢漠不關心地輕輕點了點頭。
“這件事,您有什麼吩咐麼?”
“沒有,你做好平日的工作就好。”
“是。”
柳碎夢問:“還神龍玉,有下落了麼?”
她胸前溝壑間的這塊墨綠色玉佩輕輕閃爍了一下,因為這四個字而不安躁動。
劉國言搖頭,歉然道:“還沒有,此玉沒有下落已經好幾千年,可能還需要更多的時間。”
墨綠色玉佩有些落寞地重新滑入了她香白的溝壑之間,一股極其負面的陰鬱情緒,讓場間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柳碎夢蹙眉道:“加緊尋找。”
“遵命。國師大人,接下來,您有什麼安排麼?”劉國言問道。
柳碎夢漠聲回應道:“我已經和陛下請示,接下來會周遊王朝,揚國教神威,一去或許是幾年。你有重大訊息知會我,另外,輔佐一二剛剛上位的仲誼,鍾炎護法的位置,他未必坐的穩。”
“數年?”劉國言欲言又止地抬起頭。
柳碎夢這身白色素裝包裹的一隻玉足往前微微探出了半尺。
劉國言的雙眼裡當即閃爍起來興奮和感激的光芒。
這位身材雄偉魁梧的大將軍當即像是條狗一樣匍匐在地,小心翼翼地脫下了她的鞋,寬厚的手將這金蓮彷彿至寶一樣捧在掌心中,然後貪婪而滿足地舔舐起來。
像是享受著世間的最美味,閉上了雙眼,滿臉盡是油膩的享受。
柳碎夢雙目平靜地單足而立,靜靜地看著前方白霧,沒有任何表情。
她是無人能擋的尤物,尤其是當她都願意引誘人的時候。
零山國師這樣的巨擘都無法抵擋她的魅力而愛上她,對鍾炎忠心耿耿的仲誼會因為她而背叛師父,她十三歲的時候,就能讓這喜好女兒足的劉國言神魂顛倒。
王朝許多達官顯貴都知道,二皇子和大皇子之間的爭鋒,也知道禁衛軍統帥劉國言,是站在的二皇子一派,而事實上,就連二皇子本人都不知道,劉國言真正效命的人是柳碎夢。
早在柳碎夢還只是個跟在零山國師身後的豆蔻少女時,禁衛軍統帥劉國言,已經唯她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