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紙蹙緊了眉頭。
而大叔懷裡的那枚他自制的通迅術器卻恰是時候的響了起來,他摸出這塊白色的玉片術器,與它之間能建立聯絡的玉片就在姬阿姨的手中,所以此刻裡面傳出來的,也是姬阿姨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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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過了,陳連環去年五月六號確實有一次跟隨船隊順江南下的安排,但是根據記錄,他並沒有出席那一次的出行。”
“沒有出行?”大叔的眉頭皺了下來,唐紙的臉色,也變得更為凝重。
“嗯,包括後續檔案上,他也沒有前去過,甚至,這位經理表示都已經大半年沒有見到過他,只是按照老闆的要求,照例在為他執行打卡。”
“阿姨,意思是,我舅舅根本就沒有去過揚州?所以也這大半年來,他一直都在皇都未曾離開過?”
姬大媽此刻已經恢復了原本的肥胖的形態,蹲在京揚大運河一座鋼鐵橋樑之下,橋樑上沉重的車輛在這深夜也川流不息,。
“要是資料沒有錯誤,那麼情況就是這麼一回事,我問了那值班經理這一行的空缺是怎麼回事,他告訴我說不知道。”
“我舅舅不可能騙我們,所以南下出海的安排應該是真,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沒能夠順利參加,而那碼頭老闆後來告訴我們的所有事情,都是假的?!”唐紙憤怒地攥緊了十指。
他現在回過頭來看,才發現整個事情都不對勁。
第一次找到那位碼頭老闆時,這位老闆就有些閃爍其詞,就對一些細節支支吾吾,而後來關於舅舅什麼時候回來這個話題,也總是以各種理由搪塞,先是南方出現了些災情出行不便,再是需要在南邊工作一段時間。自己要求與舅舅通迅,卻有說那邊工作區域沒辦法聯絡。
關於舅舅的問題他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而關於舅舅的一切訊息,也全都來自於那位肥頭大耳的老闆單方面的口述,自己從來沒有和舅舅取得過聯絡!
難怪,難怪那封信的字跡有那麼一點的不自然,難怪,難怪舅舅一直都沒有回來過,難怪他老是想方設法地找理由讓自己們沒辦法聯絡到舅舅……
自己早怎麼沒想到?!自己早怎麼沒想到?!自己這麼這麼蠢,舅舅其實,在自己們來之前,就已經……
大叔蹙緊眉頭,望著獨鰻問道:“在五月初有沒有過什麼事情發生?”
獨鰻為難地扭了扭身子,數百米長的身軀撥起嘩啦啦的大浪,“已經都快要一年了,大人,我怎麼可能記得起來。”
大叔的身軀緩緩往上懸浮,以更具壓迫力的姿勢俯視著這頭江中霸王,寒聲道:“你不是什麼江中龍王,卻一直把自己幻想為江中龍王,在這兩江當中進行各級分配,要各大水下妖獸,還有各類的魚蝦都必須每日向你層層彙報江中發生的事情。泥模仿以前敖夜執掌大布江的時候的方式,可是敖夜可是事實知盡,不會有什麼發生在了江河中,他卻不知道的。”
“我不管你是邯鄲學步還是東施效顰,給我聽清楚了!再問你一遍,有沒有重大事情發生,有沒有誰被傷害得魂飛魄散?就算每天都有人死在江水裡,但像是這麼慘重的情況,次數絕對不多!如果實在想不起來,我可以幫你想想,但是我保證,過程你不會喜歡。”
獨鰻實在委屈,莫名其妙便被這麼一個強者逮到,並且莫名其妙地就知道自己乃是這兩江上裡的事事掌盡的妖獸之王,而且詢問自己問題還採用這麼蠻橫的方法態度……
只是自己確確實實回想不起來去年五月的事情了啊。
舒一天的眉頭越鎖越深,兩隻手掌上,玄聖宗的兩團聖光開始散發光芒,獨鰻的龐然身軀,又畏懼地朝後退縮了數米。
而它的一隻觸鬚卻忽然向著前方探了出來,好像是橡膠一般不斷的延長,在空中扭曲成了一隻巨大竹蟲的模樣,這有著獨立生命的觸鬚尖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記得,五月時的確出過一次很獨特的事件,而我是這次事件收聽時候的匯總者。”
獨鰻鬆了口氣,怒道:“你還不快說。”
觸鬚急急忙忙地向舒一天和唐糖說道:“在皇都的黑灣碼頭,發生了您說描述的事情,時間也就是在五月初,具體的日子我記得沒有那麼清楚了,但應該就是這件事情。”
觸鬚在唐紙和大叔急切地目光中,絲毫不弔人胃口地說道:“黑灣碼頭裡,一個夜晚,一個男人被人震得靈魂盡碎,再用妖術封印了身軀,丟入了江河裡。”
觸鬚仔細地凝望著這光幕中的人影,片刻後連忙說道:“就是這個男人!如果我沒有記錯,就是這個男人,因為那過來彙報訊息的魚群,當時拼貼出的長相,就是此人!”
唐紙和大叔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盡是震驚。
ps:上一個章節名就是三少的龍王傳說,忽然想起來了致敬一下吧哈哈,雖然很多年沒看過三少的書了,但是斗羅大陸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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