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估計有八九千吧。”
“他們都是來示威的,還是來看熱鬧的?”
林驚蟄心中震驚。
執法隊抓人是時有的事,怎麼今天抓個楚景賢,就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肯定有人在背後推動。”林驚蟄咬牙,心想等這次的事件平息以後,他一定要查出背後的推動者,到時候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走出執法大樓,看著樓外聚集的人群,林驚蟄一步踏出,立於半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一聲震喝道:“執法大樓前,豈容爾等在此喧喝?還不速速退去!”
轟隆。
這一聲厲喝,震耳欲聾。
許多人都是來看熱鬧的,見林驚蟄出面,又如此嚴肅,他們都是迅速退去。
看熱鬧歸看熱鬧,可不能因此而惹上麻煩。
只是片刻,人群退散,八九千的人群,只餘數百人還在大樓前,而那幾百人之中,又有一半是北區的人,另外一半是項天和柳鳳苓帶隊的。
林驚蟄視線掃過那些帶頭者。
姬思雅眼神憤怒,視死如歸。
柳鳳苓雖未有憤怒,但眼神也算堅定,絲毫無懼。
而項天,則眼神有些飄渺。
“我知道你,西區新人榜首項天。”林驚蟄最終把視線落在了項天,以及項天身後的一幫人身上,說道:“你們在執法樓前鬧事,若就此散去,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一意孤行,妨礙執法,擾亂秩序,可是一個不小的罪名。”
西區之人,都是跟著項天來的,之所以要為楚景賢出頭,是有兔死狐悲、唇亡齒寒之感,但現在林驚蟄親自出面,他們立時動搖,人群慢慢的散去,連舉旗的也都是向項天道歉後離開。
項天團隊,瓦解。
林驚蟄又看向柳鳳苓團隊,視線掃過柳鳳苓身後一幫人,特別是那些眼神畏懼之人,他凝視的更是久。
“討一個公道,為什麼關押楚景賢?”
林驚蟄讀著南區眾人舉著的橫幅,笑了起來,“真是好笑,執法隊行事,需要向你們解釋?至於為什麼關押楚景賢,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們誰若想知道,大可問我!”
“你想知道嗎?”林驚蟄看向一人,那人立時低下頭去。
“你想知道?”林驚蟄看向另一人,那人也低下頭。
他每看向一人,一人就低下頭。
“既然都不想知道,就滾回去。”林驚蟄一聲怒喝,身上天神威勢爆發,只是一道威壓,就讓他中恐懼,最後都是迅速散去。
“我想知道。”
柳鳳苓大聲回應,然後林驚蟄卻沒有理會她,徑直回了執法大樓,西區、南區多數人已散,甚至北區也有不少人悄悄溜走,原本聲勢浩蕩的示威群眾,如今只餘一百多人。
這一百多人,在執法大樓前,顯的是那麼的渺小,微不足道。
林驚蟄根本不用理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