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盟,人多勢力強,在殺戮區中,他們傳承的時間也久,北盟更是藉著傳承下來的威名,做起了金牌調解工作,許多有私人恩怨的個人與勢力,都是找北盟出面調解。
當然,請他們出面,是要調解費的。
吳戰勝也是動用了家傳的幾枚神藥,才請動了北盟站出來調解他與楚景賢的事情,可是楚景賢非但不給面子,沒有放吳戰勝一馬,還當眾把吳戰勝給幹掉了。
這不是打北盟的臉是什麼?
這不是在砸北盟的飯碗,又是什麼?
而做為北盟此次出面協調的調解大使,衛子恆和王迦更是恨楚景賢入骨,他們倆差事沒辦好事小,丟了北盟的臉事可就大了。
“老衛,你說怎麼辦?”王迦和衛子恆雖然是二人組,但關鍵時刻他還是聽衛子恆的。
“若依著我性子,肯定是想過去狠狠收拾他一番,讓他知道得罪了北盟可不會有好果子吃,可這種做法,就完全的與楚景賢交惡了,他怎麼說也能算是一個潛力股,以團長的性格,必然不會讓我們與一個潛力股交惡,除非說能夠做到……”衛子恆做出個橫切脖子的手勢。
“斬草除根。”王迦接過他的話,“是,團長是說過,輕易不要得罪人,若是真得罪了,就要斬草除根,特別是那些潛力股,更是要把他們扼殺在搖藍裡。但問題是,以我們兩個的力量,恐怕很難做到斬草除根吧,再說了,楚景賢也是北區人,我們北盟成立的宗旨就是拉攏北區人,共襄大業,若是把北區人給殺了,會讓天下人恥笑的。”
“嗯,你剛才所說的,就是我想說的。”衛子恆冷靜了下來後,只能是嘆息了一聲,“走吧,回去將情況報告給團長。”
於是,在出城前,趾高氣昂,生怕別人沒有看到他們一樣,四處走動的北盟成員衛子恆和王迦,在楚景賢殺了吳戰勝後,卻是灰頭土臉極為低調地掩面而去。
“咦,怎麼又丟了兩人?”
有人後知後覺地發現北盟那兩位“氣質超然”的存在不見了,“奇怪了,剛才還在這裡斷言說楚景賢不會殺吳戰勝的,怎麼一轉臉,人就不見了?”
那些人撓了撓頭,今天突然間“消失”的人太多了,讓他們不解。
“不愧是楚哥,說到果然做到。”北區那邊,司馬宣、單文信等人見楚景賢真的一擊殺了吳戰勝,一掃戰前的陰霾,都是興奮的手舞足蹈。
“剛才是誰還在那擔憂,說楚哥有可能會給北盟面子,放了吳戰勝一馬的?”單文信瞥了孫啟昌一眼。
孫啟昌尷尬一笑:“哈哈,擔憂歸擔憂,但我還是打心底相信楚哥的。”
“切。”一群人鄙視他。
城牆上。
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負手而立,極為平靜地看著城外發生的這一切,不似其他人那樣的震驚與錯愕,他的情緒沒有多大浮動。
但是……
當他的眸光落到姬思雅的身上,看到那個亭亭而立的溫雅女子,竟是兩眼閃爍著心型光芒,滿是愛慕之意地正看著楚景賢的時候,他的牙緊咬在了一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慍怒。
“我說過,我林驚蟄看中的女人,早晚會屬於我。”
“這一點,絕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