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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靜尷尬地伸了伸舌頭,玄遠欲繼續批評她的不是。鄭國忠突然搶道:“你妹妹說得沒錯,若不是昨晚喚來那些山中野獸,恐怕咱們這兩萬軍士就要覆滅了!唉!……事情不到這般急迫,我是不會這麼做的!但是我總是想不明白,為何敵軍會突然來了這麼多人?難道,難道他們在前方!……”
這時,只見帳門門帷一掀,隨即進來一名黑衣軍士,跪在鄭國忠跟前道:“啟稟大帥,公主與殿下統領的大軍三日前已經打到了‘常德’,不日就要進入湖北境內了!”
這軍士剛報完,又聽得帳外一名軍士朗聲道:“報!……”隨即門帷一掀又進來一名黑衣軍士跪倒,道:“啟稟大帥,高將軍所率領的軍隊已拿下‘益州’,不日就要攻打‘漢中’了”。
鄭國忠雖在惆悵之中,但這時聽得捷報連連,也忍不住喜出望外,笑道:“好,好,好……下去吧!”
鄭國忠這下抬頭看了看,嘆道:“唉!也許我真的是墨守成規、婦人之仁啦!”玄遠見爺爺如此惆悵,本想再繼續安慰,但又見他一身疲憊,這便住了口。鄭國忠與玄遠兄妹倆相談兩個時辰左右,感覺有些匱乏,這便回到自己帳內歇息。
第二日天剛佛曉,玄遠睡得迷迷糊糊中,忽聽得帳外有將士大聲道:“大帥,不好啦,大帥!……”這聲音帶有說不盡的恐懼,玄遠隨即穿上衣服走出帳外。這時只見鄭國忠也披一件外套走了出來,問道:“何事如此慌張?”
那黑衣將士手指著山下期期艾艾道:“大,大……大帥,不,不好……不好啦!”
鄭國忠未等那將士說來,忍不住吃驚道:“這,這!……”
玄遠向山下眺望,也是吃驚不小,只見山下一望無際的全是清兵,手持長毛大刀圍住了兩處山下。
守靜也走出帳外,這下驚訝道:“啊,這麼多人!”
鄭家軍居高紮營,本來已佔盡地形優勢,但對方來圍的人馬已將超出了己方數倍,這麼一來局勢也發生了變化!
這兩座山雖然與東邊山脈相連,但這下一眼望去,只見山腳下密密麻麻的全是清兵。
鄭國忠疑惑道:“為何突然來了這麼多韃子兵!”沉吟了片刻,心道:“噢,原來這些韃子兵在前方失利,這便派一股人馬來圍剿我軍將士,他們本想兩面夾擊,對我軍形成夾擊之勢,不料卻在此撞見了我!”
玄遠道:“這些辮子兵要去哪裡啊?竟在此處給我們撞見了!”
聽得玄遠一言,鄭國忠又恍然道:“不對,不對,我軍分兵兩路,他們又怎能夾得住呢?難道他們這是要偷襲我黔西本營?”想到此處突然豁然開朗,心道:“這些韃子兵果真狡猾,幸虧給我撞見了,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
就在這時,突見山下清兵成一條線散開,便見一名八字鬍須身材魁梧的大漢在中騎馬走來。那馬走到兩個斜坡的山坳間,那名大漢突然一勒韁繩,那馬便停止不前。
只聽得那大漢身旁的將領喝道:“爾等逆賊……竟敢公然造反,今日我威武大將軍曾榮親率十萬大軍駕到,爾等還不趕快棄甲投降!……”
鄭國忠聽得“曾榮”二字,不由得暗暗心驚,向玄遠道:“傳聞這曾榮文韜武略,也是清廷中的一員名將,如今此人到此,果真是想偷襲我黔西營地!”
玄遠雖不瞭解“曾榮”事跡,但聽爺爺如此說來,也覺得此人非一般庸類,不禁也點點頭!
只聽得兩處斜坡的鄭家軍將士紛紛呼道:“什麼大將軍,待會兒還不是被咱們打得屁股尿流,哈哈!……”、“是啊,這大將軍待會兒就會成為尿將軍了,哈哈!……”鄭家軍平日訓練有素,作起戰來一以當十,近日來連連勝仗,不知不覺中有些驕橫。
山下的清軍聽得這話,不由得咬牙切齒,只見那“曾榮”將軍神情泰然,眼光掃視了兩旁斜坡的鄭家軍,這下與鄭國忠目光相接,不禁頓了頓,拱手道:“這位老將軍神采奕然,我乃朝廷驍騎將軍曾榮,這下有禮啦,敢問老將軍尊姓大名!”這話說得甚為有禮,但語氣中也不失威嚴。
鄭國忠也拱手道:“我乃國姓爺鄭成功嫡系後人,上國下忠是也,既然將軍號稱威武,又為何要偷襲我軍後營,此番行徑似乎有違將軍的稱號了!”
曾榮聽得“國姓爺鄭成功”字眼不禁一驚,哈哈大笑道:“我瞧這陣勢,已知老將軍您也是熟讀兵書之人,常言道‘兵不厭詐’、‘出其不備’,咱們這行的是智謀,又怎會相違背?”
鄭國忠道:“將軍果然文韜武略,伶牙俐齒,鄭某佩服!”
曾榮又拱手道:“不敢當,老將軍也是文韜武略,只是本將不知,我大清已建國兩百年之久,基業穩固,老將軍何以要興兵造反,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