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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將軍仔細端詳玄遠模樣,只覺得眼前這小夥子甚是眼熟!但始終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
突然間身體一顫,心裡激動道:“榮延……!他長得很像榮延!”
朱月影見老將軍神情有異,當即緊張道:“老將軍,你還好麼?”
鄭老將軍擺了擺手,緩緩道:“我沒事,敢問這位小兄弟父母是誰?尊師又是哪方高人?”
這兩個問題竟讓玄遠詫異,心道:“世人初次見面詢問父母雙親自是常理,但一開口就問其師門的卻是少見!除非是見了武藝後,贊許時才不忘詢問師門,可我與他只是初次見面,並未使出一招半式,何以如此?”
玄遠見他英武逼人,這下拱了拱手,隨即說道:“老將軍,我……!”
不待玄遠這話說完,便聽得帳內“乒乒乓乓”的刀劍聲響起,這便猜到帳內定有人相鬥!
鄭老將軍聽得聲音便顧不得聽玄遠細說,當下臉色一沉,隨即轉過身向帳內走去。
三人急沖沖走進帳內,只見兩名男子正手持刀劍相互搏鬥。這兩名男子正是昨日玄朱二人路過飛雲崖時所見。他倆的身份玄遠已猜到正是鄭老將軍兩位孫兒,也猜到他們昨日相鬥是爭風吃醋之故。但不解的是,今日又為何鬥在一起!
原來,這兩位公子昨日之鬥便被鄭老將軍發覺,鄭老家得知很是氣惱,便派人將兩位叫回。今日一大早進得帳中,鄭老將軍便罰二人在祖宗牌位前跪立悔過。這半日的光景全是在教訓兩名孫兒。
這兩名公子自來最怕爺爺,今日被罰跪在祖宗牌位前,均不敢多一句嘴。直到前一刻鄭老將軍出帳外迎接玄朱二人,聽得朱月影話音,二人便知道是朱月影來此,心裡均是激動不已!
小公子見大公子面泛桃紅,暗想著朱月影的模樣露出瞭如痴如醉的神情,便氣惱道:“你為何如此猥瑣?公主金枝玉葉竟被你如此輕薄?”
大公子當即來氣道:“誰輕薄公主了?誰猥瑣了?我想的是我的公主與你何幹?”
小公子喝道:“公主只有一個,你不想我的公主,那又是在想誰的公主?”
大公子推了一下小公子,怒道:“你說什麼?公主怎麼會是你的?”
小公子不服氣,出手還擊,二人便在這大帳內打了起來!起初,二人擔心驚動爺爺,那番爭吵便使勁兒壓低了嗓子,玄遠三人在帳外自是聽不到。但這時刀劍相擊,哪有不被發覺的!
鄭老將軍進得帳來,當下也不說一句話,隨即走到帥案旁拿起一杆八尺長的鐵槍,跳進二位公子決鬥中。那兩名公子雖然年輕,但使出的刀劍竟得上層正宗,每招每式都暗含後招,一般人還真難以拆解!
這下只見鄭老將軍身形左右晃動,如蒼松迎風一般穩健,長槍便在二位公子身旁隔擋,只聽“呼呼”幾聲,那二位公子便被鄭老將軍左右一拍,身子已飛起在空中繼而摔落在幾丈開外!
玄朱二人見得鄭老將軍槍法出神入化,心裡暗暗佩服,但看看二位公子狼狽模樣,竟又忍不住好笑!
二位公子躺在地上,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爺爺殺到,當下心驚不已!但見朱月影倩影在側,心裡突然變得樂和起來,只覺心怦怦直跳,一時間也忘了身上的痛!這下才從地上慢慢爬起,可不等二位站穩,鄭老將軍突然長槍橫拍,只聽“噗噗”兩聲,二人便當即滾落在祖宗牌位前,當下均不敢作聲,只得靜靜地跪立著。
這大帳從外面觀看並沒發現有多高大,但進了帳內,玄遠才發現原來卻別有洞天!
帳中幾根柱子佇立地面,頂端直頂帳頂,進門幾方平地上,便是議事的大廳,帥案靠後擺放。右邊放著一張簡單的床榻,床榻旁邊的架子上堆放著幾本兵書。兵書之側懸掛一柄劍鞘,那劍鞘中並無寶劍,此刻只鏽跡斑斑地靜掛在書架上!
左邊便供奉著無數牌位,牌位前香火正旺,燭光灼灼。牌位兩側的木柱上掛著一副對聯,右上寫道:“世芝嘉詠泰”,左下邊為:“玉有國榮朝!”那字雖然書法欠佳,但筆力渾厚,結構嚴實,有些顏真卿之風,一看便知是出自武行之手!
此刻那兄弟倆,居中跪立,雖不敢作聲,但眼神相互瞪視。只是燭光映照,便看不清二人生氣的表情。
鄭老將軍隨即放下鐵槍,向玄遠拱手道:“這是我兩個不成才的孫兒,今日讓二位見笑了!”
玄遠以為是在與朱月影說話,這下便兩眼盯著木樁上的字,心裡尋思:“這兩幅字可有些古怪,要說是對聯,但又欠缺工整。如是一般句子,但又感覺其中意義相對!”
這時,玄遠面朝牌位,背正對著鄭老將軍書架上那柄鏽跡斑斑的劍鞘,片刻間,玄遠突然感覺自己後背刺痛,猶如密密麻麻的繡花針刺中自己脊樑骨一般,又過片刻,這刺痛漸漸變成鎮痛,似乎自己的脊樑骨將要離開皮肉!
玄遠當下只想到這是當日在蜀山上的舊傷複發,此刻竟沒多想,便運起內力抵抗,這才緩解後背疼痛!
而每塊肌膚卻直冒著冷汗!
朱月影並沒有發現玄遠有何異樣,向鄭老將軍抱拳道:“老將軍嚴重了,兩位世兄乃性情中人,只是一時不快,沖動了些!還請老將軍別再為難他倆!”她說這話本意是想替老將軍解圍,自認為家醜不可外揚,此番在外面人前教訓自家人確實不妥!
哪知卻聽得鄭老將軍言道:“公主不必為這兩個不成才的東西求情,今日老夫定要教訓他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