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老實把身上的錢財都交出來。”那個為首的黑衣男子說道。
炎晨直直的看著他們,在炎晨的心中,這些人只不過像跳樑小醜一般。
那為首的黑衣人後面還跟了一個矮個子的男子。和其他人略有不同的,這個男子氣勢之上比其他人略差了一些。而且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句話。很顯然,他是被強拉入夥的。
炎晨並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頭。不過,炎晨今天的心情實在是好,也不想和他們計較“兄弟,我們身上沒帶多少錢,還請你們……”
“放肆,也不看看在你們面前的是誰?”炎晨一愣,這個人,權位很高嗎?
炎晨客客氣氣的問道:“敢問尊者在哪裡高就?”
那為首的黑衣人,也不是兩三歲的小孩了。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小子,你少來套老子的話。”說完,那個為首的黑衣人就立馬將手中的法陣扔向了炎晨。
炎晨看著飛過來的法陣。嗯,等級不高,應該是紫階中級。不過比起大多數計程車兵還是要好上不少。
炎晨只是輕輕的揮了揮手,那法陣居然就自己消失了。
為首的黑衣人大驚失色。這,這青年什麼來頭?那天,炎晨與光之大陸長老會的那位大長老比賽。這個為首的黑衣人因為前一夜和人喝多了酒,所以並沒有觀看那場比賽。
但是,就算是沒有親眼看到,聽也是聽說過的。再加上炎晨和那些人描述之中有些類似,再加上剛才這個青年只是一揮手……就化解了自己的魔法……一想到這,這個為首的黑衣人就一身冷汗。
不會那麼寸吧。那個為首的黑衣人回過身悄悄的和身後的那個矮小的黑衣人竊竊私語。
炎晨看著這些人的動作,反正他們也逃不掉,我到要看看他們要幹什麼。
片刻之後,那個為首的黑衣人轉過身顫顫巍巍的問道:“你,你,你,你你……”這個黑衣人結巴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炎晨笑眯眯的問:“是不是要問我叫什麼啊。”炎晨頓了頓,看那個黑衣沒有反駁“我叫做炎晨噢。”
這些黑衣人雖然都被遮蔽了面容,但是他們的身體卻在很誠實的暴露了他們的心裡狀態——他們都在不住地顫抖。
那個為首的黑衣人心中一涼。這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啊,怎麼第一次就踢到鐵板了。
那個為首的黑衣人一咬牙:“什,什麼炎不炎晨的。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黑衣人還是在不住地顫抖著。
布埃爾看著那個人的樣子,不自覺的暗暗發笑。
那個為首的黑衣人突然說道:“今,今天小爺高興,等,等到……”那個為首的黑衣人嚥了一口吐沫“別讓小爺再看見你!”
說完,那些黑衣人轉身就走。
這一眾黑衣人先是故作鎮定的走出了巷子。到了轉角處,就開始沒命的跑。
炎晨給了布埃爾一個眼色。布埃爾心領神會。他從袍子之中拿出了十來只普通的箭矢。
布埃爾又一揮手,一架冰藍色的弓出現在了他的手上。正是天羽流芳弓。
隨著天羽流芳弓的出現,布埃爾的周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結冰。炎晨只感覺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布埃爾卻渾然不知。他對這種天氣很是熟悉。甚至可以說是這種天氣對於他來說才是最舒服的。
嗖——十來只箭矢一齊發出,只有一個聲音。這箭矢帶著凌冽的寒意,朝著那些黑衣人射去。
當!又是隻有一聲。十多名黑衣人被齊齊的定在了地上。不過這一箭,並不是定在他們的身上,而是全部定在了他們的衣角。
那個矮個子的黑衣人企圖逃跑。但是那詭異的箭矢居然開始散發出陣陣的寒意,將周圍空氣之中的水蒸氣全部凍結。一時之間,一個巨大的冰塊就壓在了那個矮個子的黑衣人的身上。那個矮個子的黑衣人繼續掙扎,但是他越掙扎,那個冰塊就越重。
這時,只見一名黑衣紅髮,身負六片羽翼,有著異色雙瞳的男子和一名“無色”的男子猶如閒庭信步一般走了過來。
炎晨看著地上的矮個子黑衣人。語氣淡淡的說道:“你要是再掙扎,恐怕就要被壓死了。”這句話炎晨說的是那麼漫不經心。就好像這一切都與炎晨沒有絲毫的關係一般。
那個矮個子的黑衣人此時已是滿嘴的鮮血。
“要殺要剮,隨你便,該死,你到底是什麼人! ”
炎晨笑笑:“我是什麼人你問隨便街上一個人都知道。”旋即“我也真是厲害了,所有人都見過我,偏偏就你們幾個沒見過,還都湊到一塊了。唉,真是替你們悲哀。”
那個矮個子的黑衣人聽著炎晨;的冷嘲熱諷。“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陰陽怪氣的。”
炎晨突然大叫一聲:“好!我就喜歡爽快人。”雖然炎晨這一聲並沒有說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但是還是把這些黑衣人都嚇得肝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