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是立馬堵住了那些人的嘴。我就是沒畫過法陣,我就是第一次畫啊,大大方方的承認就好了啊,沒什麼好辯解的。
楠蚤現在嘴裡就像喝了陳年的老醋一般,酸溜溜的。這種感覺不是說是什麼在被別人辯解之後的尷尬,而是嫉妒。自己居然嫉妒他了。
楠蚤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嫉妒。他不說是什麼天賦絕倫之輩,但是自己的天資也不算是差了。
但是,眼前的的這個青年。天生言靈體質。二十一歲到達中級天使。這等的天賦,天下絕無僅有。
炎晨看了一眼不在言語的眾人。閉上眼睛假寐。
他們的感覺與自己有什麼關係?自己還是好好休息,恢復元氣才是重點。
炎晨又悄悄的瞄了一眼。那五位金階法師沒有絲毫的動靜。經過那次大戰,這五位金階法師全部暈倒,到現在還是沒有甦醒的痕跡。
炎晨暗暗抱怨一聲,明明沒出什麼力,居然還那麼虛弱,真不知道這金階法師是幹什麼吃的。
炎晨將翅膀合十,把自己捂在了翅膀裡。炎晨悄悄翻開魔法古典“維克托。”
一個縮小版的維克托就出現在了炎晨的翅膀裡。炎晨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個『迷』你版的維克托也太可愛了吧,就好像拇指姑娘一樣的大小,全身還散發著淡淡的晶瑩的光輝。
炎晨真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摸』『摸』維克托的腦袋。
“死小子,為師的金貴頭,是你能隨便『亂』『摸』的嗎!”
維克托縮小之後,說話的聲音也變得細聲細氣的。
炎晨忍著笑“維克托啊,你有沒有可以讓人快速補充魔力的方法啊?”
維克托白了炎晨一眼“你讓我去找和那個人魚小姑娘一樣的招式啊。我,沒有!”聽著維克托斬釘截鐵的話語。
炎晨激將道:“你不是魔法古典嗎?為什麼這點東西都不知道?”
維克托又白了炎晨一眼。“那個小姑娘用的可是禁術,我就是會也沒辦法讓你用。要知道,那個禁術是需要施術者本人『操』縱的。”
炎晨點點頭。也對,當初是因為拜帕在,她使用的這個禁術把魔力從自己的身體裡抽離。很顯然,這個禁術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的。
炎晨『揉』了『揉』痠痛的肩膀,雖然自已經醒了,但是身上還是有一點乏力。要不是自己有吞噬元素精,恐怕自己現在也和他們一樣了吧。
“維克托,那還有什麼別的辦法了嗎?”小小的維克托跑過去,給了炎晨一個板栗“你小子,傻啊,你現在擁有的最強的魔法篇是什麼啊。”
炎晨一拍腦門“對了,魔滅篇。”炎晨真是奇怪,自己最近腦子好像一直都缺根弦。明明使用一下魔滅篇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反是要過來麻煩維克托了。
就在炎晨剛剛合上魔法古典之時,身下突然傳來一直晃動,接下來,炎晨就感覺自己輕飄飄的離地了。
炎晨張開翅膀,只見布埃爾再次恢復到了半人馬獸的狀態。
“布埃爾怎麼了?”炎晨看見布埃爾用天羽流芳弓拉滿了弓弦,指著胖虎說道。
布埃爾道:“他想要對主人不軌。”對我不軌?炎晨看向了胖虎。只見胖虎一臉的無奈。
悄悄的湊到了炎晨的跟前,塞給了炎晨一個小『藥』瓶。這個小『藥』瓶是由漢白玉做成的,瓶口的木塞子上封著錫紙。
炎晨並沒有開啟。想來,需要用玉瓶子密封儲存的,一定都是好東西“胖虎兄弟,這東西我我不能要。”
胖虎道:“我就當是給楠蚤賠罪了。剛才言語之上多有冒犯之處,還請您大人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