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一愣,炎晨笑道“以前,有一個紅髮小男孩……”那大漢一下子記起來了,就是這個小孩,因為他還招惹了一個魔法師。
大漢想到後,額角的冷汗就流了下來。他雖然腿被捏的生疼,但是他還是環顧四周。噢?那個銀髮老法師不在。
隨即那個大漢大笑“沒有法師在身邊,你一個『毛』頭小子也敢扎刺?”炎晨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那大漢才想起自己的腿還被人家捏著呢。
炎晨笑著道:“獸城有沒有什麼正規的管理組織啊?”大漢泯著嘴,用力想要把腿收回來。
炎晨並沒鬆手“我我問你話呢!”炎晨大喝一聲。嘎嘣,那大漢的腿骨應聲而斷,那大漢慘叫了一聲。老『婦』人看的一愣一愣的,這還是剛才那個儒雅的青年嗎?
那大漢結結巴巴的說到“原來有一個獸之大陸治安會。”炎晨點點頭,這個他是知道的。曾經比賽之時,還派去過代表隊。
那大漢接著說道“不過現在已經淪陷。全部的政權由獸之大陸首富凌家控制。”炎晨有些吃驚“好好的治安會怎麼會淪陷了呢?”據炎晨所知 ,這治安會雖然不強,但是在獸之大陸他撐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而現在居然淪陷了?
炎晨還想問些什麼,那大漢已經昏過去了。
炎晨嘆了一口氣。回頭看向那個老『婦』人。老『婦』人被炎晨這麼一看,很明顯的躲了一下炎晨笑道:“老人家,不要怕,我不會傷害無辜的人的。”
老『婦』人點點頭。隨後說到:“那首富家的情況我瞭解不少。”“噢?”炎晨沒有想到這個老『婦』人還會了解這個。
老『婦』人道:“我原來是這家人的幫工,後來他們佔領了獸城,就把我們這些人都辭退了。”都辭退了?炎晨有些不解,按理說這權利越大,院落也就越大,應該多顧幫工,而不是反而要裁員啊。
炎晨託著下巴,對了,有可能是他們在搞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炎晨心中咯噔一下,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炎晨心裡暗暗敲鼓。炎晨用神之種子吸收了地上大漢的身體,與老『婦』人道謝之後就離開了。
炎晨漫無目的走在街道之上,該從哪裡下手呢?突然,炎晨注意到,憋出都沒有什麼人,而前面的教堂卻是人聲鼎沸,前面發生什麼事了?
炎晨走到人群之中,假裝自己是來看熱鬧的。“哎,你是說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炎晨隨意找了一個人搭話。那人看了一眼炎晨“外地來的吧?”“嗯。”炎晨點點頭。那人道“你可不知道,這獸之大陸首富家的公子,不知道在哪裡找到了一些黑漆漆計程車兵,現在正要‘懲戒’教堂的聖母呢。”
“那你們怎麼都來了?”那人嘆息一聲“我們也是”不得已啊,那聖母平時待人很好的,可是那……”說著那個男子四周張望了一下。“那些黑怪執意要我們來觀看,其實就是殺雞儆猴。”
“嗯,那這個聖母是做了什麼嗎?”那個男子仔細的打量著炎晨“你不會是『奸』細吧。”炎晨扶了扶額頭“額,那個,事實上我才來不久。”
那個男子恍然大悟“跟你說吧,這個聖母用教堂積攢的神聖之力打傷了十個黑怪。”說的時候,那個男子臉上一臉自豪,不過隨即又沮喪起來“聖母不會魔法。”炎晨十分的驚奇“不會魔法!”“剛才不是說了嗎,聖母用的是神聖之力。”
“什麼是神聖之力?”那個男子想了想“大概就是人們的信仰之力。”“哦。”
炎晨默默離開,靠近了教堂前的絞架。聖母穿著修女服被綁在十字架之上。一個黑漆漆的人走了上來。炎晨清楚的看到,這東西,和自己在學院門口看到的一樣,只不過,這東西有神智。
那個黑漆漆的人說到“這個逆徒,企圖威脅我們的政權統治,現在將之賜予絞刑。”炎晨咧嘴一笑,這傢伙憑什麼隨意拿捏人的生死。
炎晨正準備衝出去,不料那聖母居然開口了“各位,眾生平等,我們不能就這樣懦弱下去了,我們不比別人第一等,我們擁有勤勞的雙手,智慧的頭腦,所缺乏的只是勇氣。”聖母頓了頓,看向眾人。
黑漆漆的人也任由她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知道這些人 即使心裡再憤憤不平,也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這就是長久以來養出的奴『性』!
果不其然,人群之中沒有一點聲音。聖母絕望的看了眾人一眼,自嘲一般的笑了笑。“智慧人和愚昧人一樣,永遠無人記念,因為日後都被忘記;可嘆智慧人死亡,與愚昧人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