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晨告別精靈等人後,就向那魔杖所在地走去。這封印之淵很荒涼,在靠近魔杖的周圍寸草不生,不過最令炎晨感到奇怪的是,這一路並沒有什麼阻礙。
等到靠近了再看,只見一根通體烏黑,約一人高的法杖懸浮在空中,那法杖前站著一個人,不,確切的說是一道神識。
炎晨看到了那神識,那神識自然也看到了炎晨。但此時,炎晨離那神識還很遠。那神識帶著一種強者的蔑視,對這種路過的螻蟻,根本不屑一顧。
炎晨回想起臨走時精靈囑咐他的話:這神識已經在這呆了幾千年了神力和魔力早已消散,更不要說什麼神位之力了。而今,那神識能依靠的只有一些武技,還有,那裡無法聚集元素之力,所以你可以依靠自身的魔力儲能和一些武技。千萬不可輕敵。
炎晨小心翼翼的靠近那道神識,當離那道神識只有十幾步的距離時,那神識動了。
而炎晨卻做出了一個另令外面觀戰的精靈等人都十分詫異的反應。炎晨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兒。
精靈看見後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孩子不會嚇傻了吧?”精靈在外面焦急的大喊“炎晨,炎晨,它過來了。”
其實早在來之前,炎晨就想好了,不管那神識現在有多虛弱,畢竟也曾經為神,那武技,實戰經驗,肯定是自己比不了的。所以必須在一開始,給他致命一擊,才有可能有勝算。
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一擊,十分重要,即使以自己為餌,也必須一擊命中。
近了,更近了。炎晨看準時機將手指向神識的方向,唸到“以吾之血肉為引,凝聚吧,水元素·血雨腥風”
那神識也近在咫尺,想要躲避也來不及了,只見一個血紅『色』的匕首刺入那道神識的心臟的位置。出人意料的是那神識並沒有死,而是發出一聲悽慘怪異的尖叫“我要讓你付出代價!”一瞬間,震得炎晨的雙耳都流出鮮血來。
炎晨顧不上疼痛,連忙向前看去,長呼一口氣“還好,擊中了。”只見那神識中了這一擊,本就縹緲的靈魂,更是破了一個大洞。
“嗷——”那神識怪叫一聲。炎晨以為這神識只是不甘心,才這樣叫一聲的。但是外面的精靈一看,不好,這神識居然有遠古魔虎的血脈,這下炎晨恐怕凶多吉少了。
可是幹看著,自己也沒什麼辦法,只能急得在原地打轉兒。
當神識受到重創後,立刻獸化,變成一隻遠古魔虎,在其胸口處,有一個拳頭大的血窟窿。鮮血汩汩的從那血窟窿中流下,滴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在這空『蕩』『蕩』的深淵中回『蕩』。
炎晨嚥了一口唾沫。那剛才還稀薄的神識,如今已經凝聚成一隻脊背寬闊,目眥盡裂,身形如山的遠古魔虎。炎晨不禁到吸了一口冷氣。
炎晨心想,事到如今也無法退卻了,不如硬著頭皮上吧。一邊動,炎晨一邊自我安慰道:武松打虎,一拳就砸暈了那吊睛白額大蟲。同為炎黃子孫,自己也行的。
於是炎晨飛身踏上虎背,正欲給他的眼睛一拳,不料,那虎尾一下子就連自己掃落在地上。
炎晨重重的跌在地上,一個骨碌爬起來,把嘴裡的血沫子吐了。又起身,腳跟發力,一下子彈到空中,正準備來個單腿飛踢。那遠古魔虎早已看清了炎晨的起勢,用一隻虎爪直擊炎晨,把他直接拍了下去。
廣場上,陳梅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這都快兩炷香的時間了,炎晨怎麼還不回來,莫非被困在了那邊?”
這時,戴程不知什麼時候跑過來了“不可能的,這孩子天賦過人,不會的,一定不會的。”說罷,戴程還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再看炎晨那邊,形勢非常不妙。那遠古魔虎戰鬥力驚人,炎晨使出渾身解數也奈何不了它。
“該死,這怎麼辦啊?”正當炎晨想著。那遠古魔虎彷彿也失去了耐心。“吼——”一聲虎嘯,炎晨回頭一看,就見其虎口處,凝聚成一團黑『色』的光團。
一看這般模樣,精靈急忙消耗靈魂之力,使用頂級傳音之術“快跑,他要一擊殺了你。”炎晨聽到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從地上骨碌起來就跑。
只見那黑『色』的光團向炎晨飛去。炎晨只感到周圍的一切彷彿都消失了。整個天地間只剩下自己和那團詭異的黑『色』光團。
那團光團越來越近“要死了嗎?”炎晨覺得自己還沒怎麼活,居然就要死了,好不甘心,不甘心。
突然,炎晨的背後竟有紅光閃爍,等炎晨回過神來,那詭異的光團已經消失了。
那神識已經從獸化的狀態下解除了,這是他的最強一擊,也是他的最後一擊。他的眼睛中寫滿了不可思議。因為他看見了一個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的“東西”。
炎晨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從徽章中取出了精靈給的那個卷軸“蘊藏在卷軸中的秘術啊,以吾之名,借汝之冥力,抹殺眼前之物之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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