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萄有模有樣學著趙洵的走路姿勢,之前她留意過趙洵走路的時候右手會習慣性放到自己的佩劍上,昂首挺胸,氣宇軒昂的。
看著許萄的案首闊步,七驚嘆:“太像了!”
“你是想氣死我呢?”趙洵怒氣沖天:“萄萄,你是女的!女的!不許學哥!”
許萄嬉笑:“君不能學哥舒,橫行青海夜帶刀,剪指衣櫃取你袍。”
完探手從趙旭的腰側拿著佩劍,塞到自己的腰間,調皮逗著七:“怎樣?七,是不是更像了?”
趙洵無語凝噎,七隻覺空氣十分寒冷,不敢接話。
是夜,月兒高高照長安,有人歡喜有人憂。
長安未央宮,寓意長樂未央,但是此刻的氣氛卻壓抑的不行。
一身病容的昭帝龍案上,所有的竹簡全部推下桌。
“劉詢!”
年坨跪倒在地,窺探著帝顏:“陛下,您保重身啊。”
昭帝:“劉詢的病,太醫怎麼?”
年坨接話:“回來的太醫都,詢公確實體弱多病,而且印堂發黑命不久矣。”
昭帝怒拍龍案:“上林苑傳聞:上林苑有公,一可赤手忍黑熊,武藝過人。二可談笑間指點千軍,談吐非凡。”
昏黃的燈光下,昭帝的眼睛泛著血絲。
“你確定,這的是衛登?”
年坨叩頭,奢華的地板蹦蹦作響:“陛下,奴才安排過去的情報人的卻實是衛登!”
昭帝顫抖著泛白的嘴唇,收回拍桌的手:“再探!”
“喏。”
年坨躊躇著:“陛下,奴才還有一事稟報。”
“何事?”病態的帝王,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