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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知道有這一回事？”
“聽的。”許萄補充：“這詞能夠傳開，自然有人這般試過。還聽好像是從宮裡傳出來的。”
上官瑾萱喃喃自語：“本宮好像明白了。”
又坐了半響。上官瑾萱一直在詢問女女之間的事情，嚇的上官桀好幾次想趕走許萄和趙洵，但是礙著面一直端著。最後，許萄看上官桀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也覺得自己不能再荼毒未成年人，所以拉著趙洵起身與他們告辭。
上官瑾萱就似撲閃著的蝴蝶一般，圍著許萄，讓她吃罷午飯再走。
上官桀面色愈發暗淡，許萄急忙推辭，“飯就不用吃了，作為沒陪你吃飯的補償，下次我走許堂拿些葡萄幹來給你，怎樣？”
上官瑾萱就似發現了新大陸：“葡萄幹？可是進貢的那個？你怎會有？”
無奈，許萄只得再解釋了一通自己的事業，上官瑾萱臉上的好奇瞬間變成了對許萄的個人崇拜。
趙洵看著她愈發地靠近許萄，還不斷擠著他的位置。
火大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邊與黑著臉一直轉好跡象的上官桀告辭，邊拉著許萄往上官家大門外走，就似上官瑾萱要和他搶許萄一樣。
回去尚冠裡，一段沉默之後，馬車上許萄率先開口，出言詢問趙洵。
“上官皇後最近不應該是在未央宮的椒房殿侍寢嗎？”長安的人都傳開，許萄想要避而不聞都難。
黑臉的趙洵，面色微微好轉了一些，輕輕嗯了一聲，慵懶靠在馬車攔上，風姿卓然，不再答話。
“那皇帝多大了？總不至於不懂那事，將瑾萱給嚇出宮了。而且我瞅著她，感覺她對男人不敢情緒，對女女之間倒很上心。”
“十八。”趙洵淡淡接話。
“上官瑾萱怎麼會出宮。”許萄好生奇怪，“年級不了，應該懂男女之事，按理不會虧待這上官皇後。”
趙洵雲淡風輕：“皇帝多病。”
“不能人道？”
“......”
許久，趙洵看著許萄皺眉仍陷入在苦思之中，出言提醒：“十一歲！”
許萄疑惑看他：“什麼十一歲？”
“十一歲，昭帝開始寵幸後宮。”趙洵似乎在背天書。
許萄：“這麼就透支自己，估計早就把自己的身體整垮了，難怪生不出龍種來！”
聞言，之前一直慵懶的靠在馬扯攔上裝冷酷的趙洵，瞬間起身用手掩蓋了許萄的櫻桃嘴。刀削似的俊臉湊近她，熾熱的氣息吐在她面頰上。
“萄萄，長安不比外面，別亂話。”
許萄桃花眼撲閃著，長睫毛就似扇一般，滿面可人乖巧懂事，點頭示意自己明白。皇權在天，她這話，是在質疑皇帝的能力。還詛咒了這個皇帝沒有兒。
趙洵一下看痴了，留戀看了一眼她怡人模樣，吸著她身上的自然青草氣息，再次慵懶回到靠坐上。
“他多病，久居後宮，朝政都在輔政大臣的手上。”
許萄頷首，朝局變遷對她沒有實際利益，她不是很關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