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萄,我不把你當妹妹了。”語氣是史無僅有的輕松和笑意盈盈。
許萄氣憤地咬牙切齒:“你有必要這麼多遍嗎?我許萄記住了!”
“來長安做什麼?”趙洵好笑地松開怒氣沖沖的她。
許萄漫不經心答話:“我想將葡萄酒作為我葡萄園日後的一個方向,聽朝廷這次鹽鐵會議,榷酒也會商談,我想看看朝廷這次是不是放開酒類的經營權。看我能不能為榷酒的取消做點什麼。”
她靠在趙洵的懷中,吸著熟悉的氣息,心微微安定。
雖然她生趙洵的氣,但是這麼多年親如一家,哪裡會真的不待見他。只是面上而已,話間語氣已經輕緩了許多。
趙洵似乎沒想到她為這事而來。略帶悵然。
“我以為你來找我的。”
“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來找你?”
許萄直接問話,趙洵琥珀色的眸裡閃著孤寂。
淡淡回她,“嗯。”
“長安喝過葡萄酒的人少,你可以搶佔先機。”
這話道了許萄的心裡,瞬間她就彷彿抽離了現場。
“嗯,目前的酒水多是糧食酒,放眼整個大漢果酒少得可憐。所以我來看看情況。”許萄淡淡回話,忽然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了,咱之前在杜陵村埋的酒,不知道還在不還。”
趙洵嘴角輕揚,帶著挑釁反問她:“咱沒有交集,什麼時候一起埋過酒?”
許萄:“.......”
“乖,吃完,回頭哥哥帶你去杜陵村。”趙洵語氣裡難得的溫柔引誘,松開圈著她的手讓她繼續吃飯。
“好,哥哥最好。”許萄脫口而出。
趙洵面色一變:“不是不認我做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