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拿著竹簡出來,許萄的竹簡上寫著:你心裡最重要的人是誰?
衛柳不假思索:“我哥哥衛登還有公。”
“.......”
許萄不知怎麼覺得心裡有點不舒服。真心不舒服。趙洵看重誰是一回事,但是有人看重趙洵又是一回事了。
方盼接道張,張盼接道方,張秋屈元高,高元屈秋張。
馮繚輸了。
太史黔贏了。
馮繚覺得定是什麼不好的,便甩著胳膊肘,一臉不屑一顧,“不玩了。”
眾人無法,只得饒她一回。
方盼接道張,張盼接道方,張秋屈元高,高元屈秋張。太史黔的好運好像是到了家,一連幾次他都輸。
這不,他站起來,“你們盡管提。”
八寶樂呵著道:“當家的何不從太史公的竹簡裡面抽問題。”
馮繚癟著嘴:“不想聽。”
太史黔無奈,只得自己拿起來全部回答。有過很多女人。第一次吻女人是十五歲等等等。活脫脫的一個放蕩公形象便在眾人心中無聲樹立起來。
最後屋裡就剩下許萄和馮繚兩個人,還在聊著天。
睡眼朦朧的蘭娘出來提醒:“差不多了,回去歇著吧。”
馮繚和許萄這才起身打著燈籠去各回各屋。
許萄躺在床榻上忽然之間湧現一絲擔憂,還是去看一下趙洵吧,記憶裡他還沒這般醉過。
許萄在廚房看了一遍,牆角有一些新鮮的葛根,聽蘭娘過葛根湯解酒。那就做個葛根湯吧,太難了她不會做,但是煮個湯還是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