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
竹林密處一片漆黑,漸漸一個人影從黑暗中剝離出來,一身黑袍。
“兩年不見,公武藝又增強了。”
趙洵劍尖指向他:“我可不記得有你這麼一號人!”
“公是貴人,貴人一向容易忘事,不足為奇。”黑袍人低笑的聲音從面具底下傳來。
“少廢話!誰派你來的!”趙洵面色冷酷。
“公心裡有明鏡,自是知曉是誰派我來的。”
許萄懵了:“哥!有人要殺你?”
黑袍人奸佞低笑:“普天之下,要殺他的人多了去了。要怪就怪十六年前,他為何出生在這個世界。要怪就怪四年前,他輕而易舉返回長安!”
許萄掙脫趙洵,就要上前揍來人。
黑袍人掃著竹葉向她面門襲來:“公,你這兄弟當真不自量力!”
趙洵翻身過來,將竹葉掃去,繼而揚著劍向黑袍人襲去。
黑袍人顯然武藝高深,一個淩波微步往後閃去。
趙洵也不甘示弱,蓋地虎般淩厲的劈過去。
這一次,許萄再次重新整理了對趙洵武術功底的認識。
月色下,二人對打快的只剩下了個朦朧影。
竹葉在指尖上飛舞,長劍在月色下閃光。
黑袍人見武藝不敵,立馬將主意打到了許萄的身上。
趙洵又怎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快速過去,將他攔下。
蒼穹居外,張世安和太史黔正在屋外談話,聽到林中激烈地乒乓作響,似強者在對決。
二人急忙閃身入內,將竹葉亂飛下呆滯的許萄護住。
這瞬間,趙洵已將黑袍人制住。
張世安抽出腰間的佩劍,擱在黑袍人肩膀上。
“公,這人出現在這裡,已經是情理之中。長安那邊還是要早日回去。”
趙洵斜睨他一眼,不再話。
張世安嘆口氣:“現下這人當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