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員外還沒抓到?”
“未曾!縣尉已經出動全部兵力在尋找,您大可放心。”
“但願如此。”
張世安站在趙洵身後沉默許久,“公,世安有一事不明!”
“講!”趙洵轉身,霸道的氣焰壓的張世安動彈不得。
張世安穩了下心境:“公是如何得知衛家陵有人私通匈奴的?”
趙洵看向遠方:“萄萄的,我剛去了趟衛家地牢,威逼之下,素夫人自己承認了。不過她一口咬定是自己私下報複萄萄,與他人無關。李吉終究是名將之後,先不能動。”
張世安躬身行禮:“喏!”
草長鶯飛,天涯盡處,只餘濛濛飛絮。
梧桐細雨,疏簾淡月,徒惹痴兒無寐。
“萄萄,你都已經好幾天沒休息好了,今日到下一個集鎮,可得好生休息。”馮繚看著許萄頂著厚重的黑眼圈,不由擔心。
“知道了。”看馮繚插著腰,一副霸蠻的氣派,許萄不由好笑,“管家婆。”
馮繚摸摸鼻,翻個白眼,隨著許萄一道入客棧。
客棧中大廳中,各路商賈、販夫走卒、江湖俠士們在議論紛紛。
“你們聽了嗎?”
“許家在朔方一飛沖天,直接霸佔了朔方市集一半的地盤。”
“聽你們這麼,那許家當家的手腕了得啊!”
“是啊!若非商場沉浮十數載,又怎能有如此手段!”
“許老爺能佔朔方是了得,只是不知許家的下一步在哪裡?”
“那還用,自是咱大漢的都城長安!”
“依在下之看,許家趁熱進駐長安若與長安當地商賈作對,危機重重啊。”
“是啊,除非許家有強硬的朝廷後臺,不然怎能取勝!”